份里转给我20%。 嘿,这种可能最有意思。 刘哥你看啊,如果高叼毛隐瞒港资公司的关联性,从自己手里往外掏,那么他还剩下18.5%的股份,再加上高申的11%。 而咱们手里有20%+6%,如果再搞定林总那18%,就是整整44%。 依然不够50.1%,是吧? 别急。 高申手里的11%,其实是他和白玉秋的夫妻共同财产。 而高申很明确的正在通过各种方式,向外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如果你能找到证据,可不可以帮助可怜的白女士打一场离婚官司?” 刘铭灏叹了口气,深深点头:“非常乐意。高申的行为是对婚姻的玷污,我不但要打,而且一定会打赢!” 韩烈打个响指,轻松笑道:“那么咱们剩下的工作也就非常简单了——再从张总或者胡总手里收来2%的股份,足矣。 我相信,以刘哥你的能力,一定能够非常轻松的搞定他们,对不对?” 刘铭灏继续点头:“是的,经我暗查,他俩的弱点非常明显。” 于是韩烈摊开手,做出终极一问—— “现在,我是高远地产控股50.5%的第一大股东,再加上你们的力量,刘哥,咱们到底能干什么?” 刘铭灏歪着头想了想,讲了个并不好笑的笑话:“把那个老叼毛揉圆搓扁?会不会太变态了?” “我确实变态,但是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 韩烈翘起二郎腿,默默点了支烟,那张年轻的、朝气蓬勃的脸,很快便隐入烟雾中。 片刻后,少年轻声开口。 “在高邑军答应我要去弄到20%的股份,换取那所谓的25亿融资时,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我不是一个恶人,更不贪婪无度,我喜欢跟朋友们合作共赢。 可是当我决定要弄死他的时候,我的心里涌现出来的是一种使命感,以及一股子不知道源自何处的纯粹快乐。 这不是为了钱而精心设计的阴谋,这是一场审判。 我当然不具备给人定罪的资格,所以我只负责送他下地狱,让阎王爷来决定老叼毛的最终归处吧…… 刘哥,我这样讲,会不会显得太膨胀?” 你还知道你膨胀啊? 刘铭灏心里默默的滴咕着,眼神复杂,感慨万千。 韩烈啊……你他妈到底是哪儿来的妖孽?! 老子这40年简直白活! 其实单论法学和阅历,刘铭灏是强于韩烈的。 可韩烈的牛逼之处在于,他不但有着超出现在十余年的确定性知见,还给自己建立起一套广博到不可思议的知识体系。 这就太扯了。 十余门学科干到了专业级,再有一大堆超越社会老油条的流氓技能,谁碰到了不迷湖?! 刘铭灏懵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心悦诚服地补上了马屁。 “烈啊,以后少琢磨那些形而上学的‘意义’,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们所有人的舵手,船往哪里开?你一言可决。 最起码就我个人而言,我不会质疑你的任何决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你生来就是要干大事的,我很荣幸能够陪你经历这些。 高邑军不重要,按死他能够令你感到愉快,这才重要……” 刘铭灏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