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绝佳的机会,急退之后便是急进,一嘴啄在了白色斗鸡的脑袋上,可怜的白色斗鸡还没能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软软的倒了下去。 “好!干得漂亮!”安大防一声大吼,将看呆了的一众赌徒的思绪都拉了回来,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 “翔云哥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柳凝诗也觉得黑色斗鸡赢得太戏剧性了。 “柳姑娘,别楞着了。”佟博脸上可没有如别人一般的跌宕起伏,只是淡淡一笑:“既然赢了,咱们该要回彩头了!” 白色斗鸡倒下了那一刻,陆少云的心也跟着碎了,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输,又输了什么地方。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呢?”陆少云眼神呆滞的盯着倒地白色的斗鸡,嘴中不停的喃喃自语。 “陆少!赌也赌了,是不是该履约了!”一个声音将陆少云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抬头瞧了瞧,佟博、柳凝诗、安大防已经站在了面前。 “不可能,这只白衣秀士可是鸡中的将军,怎么会输?”习惯了赢的人向来都是心高气傲,又怎么能容忍自己输,而且还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陆少云的优越感被打击得荡然无存,又岂能不怒。 “这世界大了去了,一切皆有可能。”佟博轻叹一声,指着因为亢奋而在栅栏中央不停拍着翅膀的黑色斗鸡:“要说白衣秀士是鸡中的将军,那小黑便是鸡中的王者。” “翔云哥哥,凝诗也为这个赌局捏了一把汗。”柳凝诗也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这只黑鸡到底是?” “柳姑娘,在下明白你想问什么。”佟博笑了笑:“这只黑鸡名叫黑凤,生长在北方的蓟地,由于长期处于恶劣的环境之中,不但造就了它坚毅的个性,同时还兼具灵活的思维。” “那为什么这只鸡先前看上去一副蔫蔫的样子?”陆少云突然开口问道,脸上尽是不甘之色。 “想是这里的气候太温和了,它较之先前有所懈怠。”佟博笑道:“可白鸡却很好的刺激了小黑,使它深藏于内血性被完全激发出来。” “在下不服,咱们再赌一局!”陆少云怒容渐渐浮现,一字一字道:“赌注加倍。” “赌什么赌!”安大防见陆少云矢口不提温琳的事,不禁也怒气爆棚:“我就想知道你把琳儿藏哪去了?” “大防说的没错!”佟博点了点头:“要想继续赌也可以,不过得先将契约状上的彩头给了再说,想必陆少不是那种输了不认帐的人吧?” “哼!在下既然输了自会履约。”陆少云不情愿的站起身来:“这里人多嘴杂,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佟博、陆少云一行人穿过紫烟禽舍的后门,放眼望去翠郁青葱,清风徐来,陡峭的山石路呈四十五度向上,两边并无任何栅栏,若是稍有不慎便会直入万丈深渊。 “想不到俗气的禽舍后面会有这么脱俗的地方?”柳凝诗早就受不了禽舍内的污浊,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使她倍感舒适。 “这没奇怪的?紫烟阁本就依山而立。”陆少云似乎也受了环境的感染,心情较之方才平复了许多。 “陆少,请先行!”带路小厮一摊手:“诸位请跟在后面依次进入山路尽头的吊篮,卑职会适时放出信号。” “吊篮?什么吊篮?”安大防睁大眼睛向远处眺望,除了毫无尽头的石山路,什么也看不见。 “山路的尽头会有个垂直往下的吊篮,客人都会乘坐上去。”陆少云显然不是第一来这里,轻车熟路的当先而行,行了几步还回过头来对着安大防露出一个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