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喝一杯酒,人脉就又拓了一圈,生意又谈成了一笔了。 所以,山顶会所才是国内真真正正的顶级会所,圈子里的人心知肚明。 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从专用电梯上去。 他进去的时候,套房里已经坐着两个人了,一个是西装革履的沈越川,另一个是穆司爵。 穆司爵剃着嚣张的刺儿头,五官刚毅深邃,露出的手臂上有着结实的肌肉,他翘着腿叼着一根烟靠在真皮沙发上,一副狂傲不羁的样子,仿佛分分钟可以站起来大开杀戒弄死一大票人。 他挑着眉看着陆薄言:“哎哟?不是说不来了吗?” “老婆没回家呗。”沈越川幸灾乐祸地和穆司爵借火点了根烟,“某人今天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为借口,早早就下班回家了,没想到老婆加班了。” 穆司爵哈哈大笑,笑声未毕陆薄言冷冷的目光就扫了过来,他倒是不怕,因为陆薄言的目光落在了沈越川身上。 沈越川浑身一颤:“哎哎,你面前那是上好的普洱,上千块一两呢!今天刚送到会所来的!” 茶具是陆薄言在这里专用的,洗得干干净净,他细细嗅过闻香杯:“茶很好。” 沈越川松了口气,刚想笑,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 诸神之国简直只属于神的,灰尘铺天盖地,带十层口罩都没用,沈越川去过几次就发誓打死都不去了,现在只想躺下装死:“为什么凭什么!你躺在医院的时候,苏简安能去看你都是我的功劳!我又做错什么了!!!” 此时此刻,吼得再大声都不能发泄沈越川心中的愤怒和不甘。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呷了口茶:“你吓到她了。” 沈越川:“……” 穆司爵鄙视的看了眼沈越川:“真他妈没出息!这么多年陆薄言做了那么多事有哪件不瞒着苏简安?不会拿这个威胁他?” 陆薄言冷冷地看了眼穆司爵:“你想替沈越川去尼泊尔出差?” 穆司爵闭嘴了,沈越川还是满心的怨念——他也想过用那些事情来威胁陆薄言啊,可是人家说,他有一百种方法让苏简安不相信并且把他归类为疯子! 最后,沈越川只得去准备“出差”的事宜,陆薄言和穆司爵在套房里商量事情。 陆薄言离开会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苏简安还没有回来。 他知道这是苏简安的工作常态,忙起来别说回家了,合眼的时间都没有,他拨通苏简安的电话,却传来关机的通知声。 “少夫人刚才就说,手机要没电了。”徐伯突然出现,“少爷,你早点休息吧。” 陆薄言点点头,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苏简安还是没有回来,陆薄言面上倒是没什么异样,只是去公司的时候他绕路了——路过警察局。 很巧,他远远就看见了路口那边的苏简安,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乌黑的长发扎得很随意,甚至显得有些凌乱蓬松,枝桠把晨光切割成一缕一缕的条状,温柔地投在她的脸上,却把她侧脸照得绝美。 她和江少恺走在一起,两人手上各捧着一杯咖啡,手上还提着两袋外带的,说说笑笑,看起来格外的有默契。 车子开近了,陆薄言就看清了江少恺看苏简安的眼神,直觉告诉他,不对劲。 陆薄言一踩油门,ONE77以无人可挡的的势头停在了警察局的门前,苏简安坐过几次陆薄言的车,对这车的声音太熟悉了,只是一时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