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灵活的转动脑子啊。 他忽然坏笑,硬唇使劲往她手心一亲。 祁雪纯:…… “走了,”他揽住她的肩,“陪我去吃饭。” 祁雪纯心想,她现在要求先去一趟洗手间,洗手的目的会不会太明显…… 会客室的门被关上。 好片刻,屏风后走出程申儿的身影。 后天上午九点半是吗……她眼里露出狠毒的冷光。 ** 在调查组出具报告之前,祁雪纯暂时休假。 嗯,说难听点就是暂时停职。 趁申辩会开始前的空挡,她回了一趟C市,她家。 在C市工作的大学同学联络了她,说杜明有些东西放在他那儿,他搬家时才想起。 “丢了吧。”她在电话里说。 “你舍得吗,”同学回答,“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 现在听到这些,祁雪纯只会倍感讽刺。 “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更加没必要收回来。”她不想再说了,收了电话。 然而傍晚的时候,家里的管家给她打电话,同学仍将东西快递给了她。 管家也是偷偷收了起来,那些东西让老爷瞧见了可不得了。 回到家,她先进了管家的卧室,看着管家趴下去,从床底下扒拉出一只密码箱。 “我想来想去,也就是放在我的床底一定不会被老爷发现了。”管家深吸一口气。 “谢谢管家。”祁雪纯将密码箱拿走。 她准备运走丢掉,却听爸爸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老三回来了?” 管家一愣,“老天,老爷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赶紧拿过祁雪纯手中的箱子,又提溜回卧室了。 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曾经一个保姆因为在家提了“杜明”两个字,马上被老爷开除。 “老三在哪里?”祁父又问。 “爸。”祁雪纯神色平静的走了出去。 “你回来得正好,”祁父往沙发中间一坐,“你和司俊风的婚礼,你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吗?” “这件事,你可以跟司俊风去谈。” “你别用他当挡箭牌!”祁父不悦的皱眉。 上次他教训祁雪纯,但被司俊风呵斥的事,还是有些尴尬的。 不过,两人既然关系好,婚礼时间为什么一再推迟? 圈内的朋友虽然知道他搭上了司家,但一日不举办婚礼,这件事总是不能算真正的落实。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祁父轻轻一拍沙发扶手,“我就让司俊风定时间,到时候你别有意见。” 祁雪纯倔强着沉默不语,这是她无声的抗议。 “雪纯,你还在倔强什么?”祁妈走下楼梯,“你看看这是什么。” 她将一只长方形绒布盒子递给祁雪纯,转身在祁父身边坐下。 祁雪纯打开盒子,立即被眼前一抹纯净的海蓝色惊艳。 这是一条钻石项链,以一颗水滴形的坦桑石做吊坠,坦桑石大约50克拉。 “妈,这是谁送给你的?”她很惊讶。 这条项链着实价值不菲。 “我哪有那样的好命,”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又有点骄傲,“是你命好,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