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提前处理了一下。”罗婶看着祁雪纯说道。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云楼紧蹙眉心。 医生抓了抓后脑勺,“太太能处理成这样,其实不叫我来也可以。” …… 折腾了大半夜,司俊风终于在消炎针的作用下安然入眠。 祁雪纯也困了,正准备起身,管家开口了:“有太太在这里守着,我们都出去吧。” 管家带着罗婶和云楼迅速离去。 祁雪纯无语,谁要留守在这里,她其实想回去睡觉啊…… 天色渐明。 司俊风睁开眼,瞪着天花板,脑子里却不停闪现着那些底色灰暗的瞬间…… 有人被打倒,暗红色血液喷溅,枪口抵在了他的后脑勺…… 他浑身一颤,这时才真正回过神来,自己正置身家里的卧室。 昨晚他应该发烧了吧,身体虚脱,浑身无力。 他想抬手,意外的感觉到手边有人,她趴在床边睡得正香。 冷峻的眸子里浮现一丝温柔,他抬起手,轻抚她的发丝。 没想到她会守在自己床边。 “嗯~”她不耐的嘟囔一声,不满睡梦被人吵扰。 将脸换一个方向,继续睡。 在他身边这么好睡?忘了昨晚在浴室,他差一点将她生吞了? 他坐起来,想着怎么才能让她更加好睡。 祁雪纯知道自己睡了很久,而且睡得很好,像睡在春日里阳光普照的花园里……除了有两只蜜蜂在梦里飞了一阵。 但那都不重要,睁开眼元气满满就可以,她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嗯,有个什么东西限制了懒腰的幅度。 转头一看,一头撞入了他深邃的眸光,里面笑意如春。 “你……”她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可昨晚她留守的时候,明明是趴在床边的。 “怎么回事?”她弄不明白。 “我醒来的时候,你就躺在这儿,”他挑起浓眉,“我倒是想把你踢下去,但我没力气。” 祁雪纯“腾”的脸颊泛红,但强作镇定,“你别误会,我可能睡床习惯了,跟床上睡的人没关系。” “哦。”他漫应一声。 “所以,你可以把手和脚放开吗?”他缠着她,她没法起来。 “我冷。”他回答。 祁雪纯微怔,立即抬手探他的额头。 她的手很软,虽然掌心有训练时留下的老茧,一点不妨碍他感受到她的柔软。 他不禁轻轻闭上双眼,感受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退烧了啊。”听到她疑惑的嘀咕。 接着,她的手又往他脖子里探,仍然嘀咕:“温度也正常。” 再往胳肢窝里探,“温度也对。” 他蓦地睁开眼,“够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再探下去,不怕我像昨晚上那样对你?” 祁雪纯一愣,“你没学过这个?正常检查三步骤。” 跟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有什么关系? “你经常给别的男人这样检查?”他的眼里浮现一丝不快。 “训练时不只男人,还有女人。”她都是这样检查的。 莱昂! 他对莱昂的仇恨又记下了一笔。 话说回来,她很想知道:“你的伤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