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还要糟糕。 不过,赵思霈和骆凯洋卷土重来,她倒是不意外。 她早就猜到了,这两个蠢货不会善罢甘休。 易欢欢神色担忧,“相宜,我们得做些准备,万一赵思霈和骆凯洋丧心病狂……” 陆相宜沉吟了片刻,“应该不至于,赵思霈还想要毕业表演的第一名呢!”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我们也不能赌。”易欢欢认真地说,“你的安全最重要。” 陆相宜想想也是。 她开始考虑周森的建议。 知道她的身份之后,如果赵思霈还敢动歪心思,那就是自寻死路。 话说回来,如果她不是陆家的人呢? 或者说,那些没有身份背景的女孩子,是不是只能忍受赵思霈这种人的欺凌? 陆相宜改了主意,“我要保护好自己,也要让赵思霈得到教训!” 易欢欢只能说,陆相宜的格局比她大。 她想破脑袋,也没法教训赵思霈,最后无奈地表示:“相宜,我实在没辙。不过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 陆相宜抱住易欢欢的手臂,脸上笑意盈盈,“你等着看赵思霈和骆凯洋的下场就好了!” 她忙了一会儿,就给周森发消息,问他怎么样了,他迟迟没有回复。 她又找徐助理,这位秒回说周森正在开会。 下午,周森才趁着喝咖啡的功夫给陆相宜回电话。 他的鼻音明显更重了,但声音听起来还算精神。 陆相宜故意问:“有没有人问你是怎么感冒的啊?” 周森不假思索,“当然。” 陆相宜已经开始笑了,“你不好意思说吧?” 周森也笑,只是笑声分外愉悦,“我说女朋友太缠人!” 陆相宜被狠狠噎了一下。 她以后还怎么去周森的公司? 在徐助理他们眼里,她不是成了一个缠人精? 周森感受着陆相宜的无言以对,感觉大半天的疲惫都消失了,笑声也愈发愉悦。 陆相宜硬生生转移话题,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周森。 周森首先肯定了她的想法,接着问她,有没有什么可以执行的办法。 “还没有,不过我会想到的。”陆相宜对自己信心满满,又要求周森,“你有空也帮我想想啊。” “嗯,等我有空吧!” 周森漫不经心地逗着陆相宜,又跟她聊了几句然后挂掉电话。 陆相宜觉得,周森不会对这件事上心。 不要紧,她自己来! 另一边,周森一放下手机,就让徐怀安进来,问他骆凯洋在哪里。 “在郊区一家酒吧驻唱。他长相不错,歌唱的也还行,已经又在那家酒吧聚集起一批粉丝了。”徐怀安猜到周森的意图,“周总,你要去找他?” “今天晚上。” 周森示意徐怀安去安排。 他告诉陆相宜晚上有个应酬,八点多就和徐怀安开着车去了骆凯洋驻唱的酒吧。 他们抵达的时候,酒吧的气氛正好到了最高|潮。 骆凯洋在台上演唱,很卖力也很激|情,台下的人配合地吼叫,整个酒吧的人好像在进行一场末日狂欢。 周森穿过噪音,直接走到最前面。 骆凯洋几乎是一眼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