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往日的兄弟会这么做,根本没听清……” “那个时候,暗道外又有响动,似乎有人过来了,我这才反应过来,刚要呼救,他一拳把我击晕。” “等我醒过来时,就已经在山洞的牢内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杀我,可能是还要用我做什么事情,也可能是见我是废人一个,任我自生自灭,他恐怕万万也想不到你们能发现暗道,一路找了进来。” 李彦听到这里,做出总结:“你遭到袭击,是因为发现山贼动向有异,一路跟到寨主屋外,想要进去,郭五郎见事情败露,才不得不原形毕露?” 郑三郎点点头:“正是如此。” 李彦道:“那郭五郎既然完全控制住了你,又为什么不回归队伍呢?” 郑三郎道:“我在牢内也想过这个,可能有两点原因吧……” 李彦眉头一扬:“哦?” 郑三郎道:“由于暗道狭窄,他断了我的手,头脸上也溅了好多血,我们杀贼以弓弩射杀,贴身搏命时也会避开头脸,以免影响视线,不至于如此狼狈,他肯定是害怕因此暴露。” 李彦道:“很合理。” 郑三郎又道:“而且寨子内肯定有他们要隐瞒的事情,郭五郎应该是抽身去处理那件事了,他原本的目的,或许是等到事情处理完毕后,再回来解决我?” 袁大郎沉声道:“他留你一条命,说不定还想将罪名推到你的身上,自己假死遁走呢!” 郑三郎闭上眼睛:“我们曾是兄弟啊!” 李彦又道:“也挺合理……对了,郭五郎家中情况如何?” 郑三郎没有回答,袁大郎道:“他妻子勤朴,孝敬长辈,儿女也很懂事。” 李彦道:“只可惜经此一来,他全家都要获罪流放了。” 袁大郎长叹一口气,郑三郎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李彦道:“你好好休息。” 这代表着问话结束,袁大郎起身去送李彦,郑三郎听着脚步声远去,陡然间瘫倒在榻上,长舒一口气。 李彦来到门口,突然问道:“你们昨日见到郑三郎的时候,他的断腕是怎么处理的?” 袁大郎想了想道:“他撕下了衣衫,用布帛将伤口包了起来,止住了血。” 李彦道:“幸亏你们是军中精锐,普通人受这样重的伤,早就失血而亡了,不过也要防止伤口恶化,好不容易救回来一个,不能再出意外了,你得寸步不离的盯着他,一旦有事,立刻喊人来通知我。” 袁大郎感激的道:“是!多谢李机宜对我等关心,我一定照看好他!” 李彦点点头,开始在寨子里漫步。 将寨子转了一圈,他若有所思:“粮食早就藏在山腹中,暗道路上没有重物拖拽的痕迹,那到底是要藏什么,不惜暴露百骑内的叛徒?” 他回到寨主屋前,唤来了燕大嘴和胡瘸子:“你们寨主可有妻儿老小?” 提到寨主,燕大嘴不愿多嘴,胡瘸子则露出讨好之色:“回将军的话,寨主只有一人,我们都没见过他的妻小。” 李彦道:“那他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 胡瘸子堆笑:“要不怎么他是寨主呢?” 李彦摇头:“可我之前听你们寨内所言,你们寨主是挺义气的人,有粮食就给你们吃饱饭,你们下山掠夺村落,还知道给他们留点米粮,不至于日后断了根,没地方可抢……他如此作为,显然与寻常贼匪不一样。” 胡瘸子愣了愣:“这倒是,我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