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着浴巾没动，舔着唇笑了下，不经意瞥见还没来及塞进书包的黑色塑料袋，像是有什么驱使着他，弯腰捞起来看了眼。 两件只剩下那件小一码的，陆京航脑子里突然弹出来不合时宜的画面，额角狠狠抽了下。 他觉自己现在肯定很像个变态。 手忙脚乱把袋子揉成一团放在她书包旁，陆京航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冲进浴室。 男生洗澡的速度比女孩子快，温杳一杯热牛奶还没喝完陆京航就已经出来了。 他抓了微湿的额发，和她说，“快十点半了，去睡觉吧。” 温杳手指摩梭着玻璃杯壁，盯着他像是水浸透亮的眼睛，点头。“好。” 他家只有一张床，温杳上次过来也是占着他的床睡。 拉高子盖住肩头，温杳察觉到身侧好像压上来一点重量。 紧接着一条手臂跨过她的腰把她从后面圈住。 温杳身子僵了下，“陆京航。” “嗯。”他洗完澡后身上有一股干净的牛奶味，应该是他浴室的沐浴露，和她身上的一样。 他拨开枕头上的头发，躺下去，“我不干什么，你别害怕。” “我没有……害怕。” 陆京航把下巴搁在她肩窝，笑了下，热气拂过耳廓，酥酥麻麻的。 他低声，“你成年了知道吗。” “嗯？”温杳迟钝地眨了下眼。 陆京航手肘支着床面，捏着她的下颌把她的脸掰正，少女披散着的头发在雪的枕巾上铺开，乌黑浓密的蜷曲长发衬皮肤很净，她眨着眼，潋滟双眸里倒映着一个完完整整他的影子。 陆京航眼底有热，喉结一滚，干哑道，“想和你接吻。” 话音刚落，陆京航捏着她的脸颊低头吻下去，他们身上有一样的味道，温杳鼻间他身上浓郁的牛奶味充斥着，她微微张着嘴，他抬高她的下巴轻轻地贴上去。 舌尖很慢地扫过她一排牙齿，微微舔舐。 温杳从来没有过这体验，她害怕，但是又觉这觉好奇妙。 “温杳，呼吸。” 他鼻尖贴着她的，留出了空隙让她喘气。 房间里开着26度的空调，单薄的空调下滑搭在两人腰上，温杳他压着的校服短袖歪歪挎在肩头，露出皙肩颈上一根细细的带子。 陆京航眼底灼热地看了眼，伸出手，慢慢把它勾下来，露出少女完美的半边肩膀。 好漂亮的弧度。 他看见的第一眼想就是想占有。 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但是他不能，他克制自己，不能让她觉自己像个变态。 陆京航喉结滚动，曲着手指指节在她肩颈上迷恋地来摩梭，微湿的发梢凝成小水珠滴在女孩的锁骨上，她身体一抖，那颗水珠缓慢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滑，消失在色的里面。 温杳指尖攥着他腰间的布料身体一抖，微微湿润的下眼睑染上了淡淡的柚粉。 “陆京航、我……” “我不会做什么的，你别怕。” 陆京航艰难地闭眼，重新帮她拉上衣服。 身下压着的人还在微微战栗，陆京航翻身，把她摁在怀里，手拍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