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哈?” “你大一的寒假也去过?” “嗯。” “……” 短暂的无话。“少女,我真佩服你。” 温杳弯了弯唇角,“没那么可怕。” 向枝叹了口气。 她这哪是不可怕,分明就是没有在乎的人。 翌日傍晚。 飞机降落在莫得机场。 带队的是加拿大的新闻报社,和温杳同的还有三个男个女。 被炮火轰洗过的莫得只剩下断壁残垣。 这的通信全都是用卫星电话。 温杳刚下飞机就和外界失联。 车子开往前方的路上,还没停稳在后备战区就已先听见了巨大的爆裂声。 “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 “你来之前,没有想好最坏的算吗?” 车上的同伴有担忧的,也有一脸无畏的。 温杳透过车后镜看着后面燃起的黄烟,眼平静无波。 忽然,有人叫着她的名字。 “Will,你怕吗?” 这辆车,温杳是年纪最小的一个。 当初报名随队的时候,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觉得她这一,都在失去一些东西。 她引以为傲的天赋,疼爱她的爸爸,现在,她也把陆京航越推越远。 直最后,一无所有。 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傍晚的莫得战争偃旗息鼓,温杳和抱着机和同伴们挤在堆积起来的集装箱庇护所。 计算着时间,今天应该是婚礼当天。 很可笑也很荒唐。 哪个母亲的婚礼。 女儿却在战区奔波。 温杳看着那只因为没信号而一直显示无服务的机,果断掉塞进了包。 在莫得待了半个月。 所幸全身而退平平安安回了加拿大。 她没有告知林照青回来的消息,而是回寝室休整了一晚,通信恢复之后才联系上了林照青。 “妈,我没。” 她的确是全身而退回来了,但那毕竟是战区,怎么可能不受点伤。 双臂交叉自下而上脱了紧身的毛衣,右上臂连着肩膀有一处很大块的淤青。 已青色褪成了黑紫色。 当时撞木桩的时候温杳就有预感,但是条件不允许,她没有立即检查,挨了现在才来上药。 林照青那边语气焦急,恨不得马上就过来看她。 “你现在回来了?你在哪呢,妈妈过去接你回家。” 温杳搜寻了寝室一圈,在医药箱找一瓶快要过期的跌膏。 棉棒卷了一坨出来,小翼翼敷上去。 “妈我现在在学校呢,我傍晚的飞机,我明天就回家。” 林照青得她平安无的消息,才稍稍放下来。 “那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医院检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