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发着抖。 他吮吸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情不自禁和她贴得更近,低声地、详细地给她描述那梦。 “记得你第二次在我家夜的那晚么?” “什么。” 她撑着落地窗玻璃,咬着唇了会说记得。 陆京航喉腔抽出一丝气音,他说,“很久之前这样,怕吓到你。” 温杳顿了下,仰起头,她抱着他的腰,忽然舔了下嘴唇,她好喜欢看他现在的样,他微低着眼,眼底眸色很暗,像是要把她吞进肚里。 每作都像是带着蛊惑。 温杳那时候知道,陆京航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她。 // 今年的春节在二月初,温杳有十天的假,早几天林照青和她通电话,虽然她话里没提年的事,但是温杳是听得出来她挺希望他俩一起去的。 恰好陆京航休假,她询问他的意思,两人提前去港城给两位老爷拜完年后启程飞加拿大。 十几小时的飞机,落地的时候是当地时间的下午两点。 林温儒派了司机来接他,回到家,温杳远远看见林照青站在门口等着。 “来了,飞机坐得累不累。” 温杳眉开眼笑叫人,答道,“好。” 进了门,温杳发现林温儒居然在厨房做饭,因为以前在家时不是林照青做饭是阿姨。 温杳震惊之余,是很欣慰林叔叔她妈妈的照顾。 陆京航不是第一次见他俩,打了照面互相不陌生。 他放下带来的礼品,留了空间给她母女俩说话,自己紧接着进去厨房帮忙。 流理台前,林温儒穿着熨烫整洁的衬衫和西裤,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没久,他挽着袖在处理新鲜的鱼,见他进来,眸里蕴着笑意。 “小伙来帮忙,杀鱼会吗?” 陆京航眉梢一抬,杀鱼,那可太会了。 在海的时候经常吃的可是鱼了。 陆京航把袖挽,接他手里的刀捞起水槽里的鱼,一拍一敲把鱼拍晕。 作干净利索,刀工看去比他娴熟,开膛破肚,一连串的处理看去有些不紧不慢的斯文感。 林温儒睨了他一眼,忽然开口问,“你和小杳在一起很久了吧。” 其他他只是听林照青提温杳有正在交往的男朋友,其余的不是很清楚。 但作为同样看着她长大的长辈,他今天看陆京航这一眼,不可否认是满意的。 林温儒擦着手,像是感叹般随口说,“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小杳才四岁,小小一只,长得特别乖特别可爱,几乎是让人看一眼心生喜欢的那种,那时候我在临淮,时常和她父母聚在一起,知道她当时很有舞蹈天赋。” 陆京航手的作不经意放缓。 林温儒摁着他的肩膀,“可惜十几年的努付诸东流,那次的舞台事故带给她的伤害很大,几乎是她年少时的阴影。” 他看着陆京航的眼睛,颇有感慨道,“但万幸,她走出来了。” 这话带给他的震撼一直持续到吃完中午饭。 饭后,林温儒在和伦敦的客户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