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安心入睡。我已经好几天都没睡一个好觉,导致我工作出错被老板责骂罚款。”
杨诗琴极端焦虑有些神经质恶狠狠地看着床角和枕头相连的蜘蛛网指着它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愤怒对着坐在玻璃桌前的舒瑶说道。
自从杨诗琴得知是舒瑶把她抱上床后,就无法压制住远在他乡工作突然有一天遇见与自己相同经历女孩的热忱又想到了他们给自己的吩咐以及那笔对她来说高价的金钱开始热脸贴冷屁股的有事没事找话题和舒瑶聊天企图混个熟人位置。
经过这几个月,看上去她成功了一半。
就像现在起码对方能从那衣柜里走出来甚至愿意搭理她了,就算不是能聊心的程度现在这个进度也不错不是吗。
“可以去其他人那里借杀虫药。”
坐在玻璃桌前的女孩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地睨了她一眼,专心看手上今日林景川行程并附带一张照片。
前几个月都是在这里制作武器,而武器的数量具体已经记不清了记得周仁明唯一一次过来是说和官方以及其他组织合作的事情。
之后就顺利进行处理其他事情了,现在的食物也全是那些生得已经快习惯新食谱装满动物内脏的水桶。
与林景川相关的照片以及行程都是和心理辅导相关,阅读起来格外枯燥烦闷。近期的照片上面是他学习的样子,她忍不住想要和他一起体会。想到了杨诗琴是一位大学生虽然现在没有上学但实力还是有的,她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想以清澈令人舒适的声音说话而内心的想法使自己感到不好意思地朝面前为虫子的事而担忧的女士询问。
“那个,杨诗琴能教教我学习吗?”
舒瑶不自然地抬起手抓了抓肩头垂下的头发,眼神躲避杨诗琴转过头露出厚重无比的黑眼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样子眼神一片黯淡无光。
“这倒是可以,但我为了还债根本没有假期没有时间辅导你学习。再加上要买一些教科书的钱以及习题的钱这些钱肯定是我给你付。被迫居住在这里还债的人不止有我,其他人都知道你欠那瘟神可多了我还不及你欠的几个零头多。可付完后留给我还债的钱少之又少,再加上每周要用的菜钱我干脆睡眠时间去外面乞讨得了。不过我可以找个时间把弟弟以前的教科书拿过来这样就解决了,习题巩固知识点的事以后再说。”
“我已经很久没看见他了,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一个人在家过得怎么样在学校有没有被欺负。”
她慢慢数落着手指,说话唠唠叨叨的,但舒瑶却觉得这样带来的气氛很好跟当初的林景川一样絮絮叨叨地让这间房间热闹起来不会陷入让人感到死寂般的空寂孤独。
熟悉的敲门声响起,舒瑶径直走打开门发现是楚鸿。他随意扫了眼屋内,看着这身穷愁落魄的外表,一脸淡定地朝舒瑶招手想让她出来。
“最近你可以自由活动,意思是你可以在空闲没有出任务的日期出去走走散散心整天关在屋子里也不是事。但你必须做足伪装不能被别人发现真实身份而且出去的当天必须从我们这四个人里挑一个人当你的监管人。”
“你快点决定怎样安排,近期没有任务安排我们好互相排班我可不想本该休息的假日里忙碌与工作相关的事。”
看着面前不到他胸高的女孩把这些话传完后,环抱双手打了一个稍微长的哈欠等待结果。
舒瑶低头盯着对方黑色攀登鞋的鞋尖思考了一会后,仰起头看向楚鸿随口说道:“我都可以,你们决定怎样安排吧。”
“那收拾好要带的东西,我们走吧小怪物。”像是得到满意的答案,他快速点头急切地对舒瑶说,“快点带个帽子口罩之类的,有些极端组织有着得不到你的利用价值会产生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