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说完他魂不守舍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仅仅这几句话,舒瑶仿佛又回到了那无能为力,只能任人摆布的日子里,无法摆脱它带来的伤害就像个猖狂的寄生虫。她的头部感到了一阵刺痛好像听见了细小微弱的声音,但凝神细听的话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应该只是一个错觉。
我的错觉可真多,舒瑶自嘲了一下。
[喵喵喵]
[不救他们吗?噫我居然发出声了!]
[她的精神世界现在太过于拥挤,这里的人太多了,她为什么吃这么多?]
[嘘,你们这些丑陋承载记忆的精神能量体小声点,我们可别捅破这扇纸窗户,她快察觉到我们了,我可不想让她游走于我们所有人的记忆里陷入混乱直接面临崩溃]
[糟了,这里已经出现了崩溃的症状了,谁有美好的记忆或者情绪快补上这块漏出恶心黑雾的洞,能让她快点睡觉吗,希望这里能重回一片漆黑让我们一直被迫强行陷入沉睡就好了]
冰凉布满抓痕的餐桌上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这盘碎肉说不出来的诡谲,看着这盘碎肉,舒瑶心底不是滋味,脸颊凉凉的,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掉落在了布满抓痕的黄色桌面上看着桌面上的眼泪,她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在哭泣。
“你怎么哭了,别哭姐姐别哭。”朱梓墨的声音颤抖着,他心慌的俯身用干净的衣袖擦拭着舒瑶的脸颊。
“我很混乱,但可以肯定的是哭泣并不是我的本意,我现在的状态太奇怪了。”舒瑶心如刀绞地说道。
这太不正常了,我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异变。
“不管你做出了什么决定,我都会跟在你身边的姐姐。”朱梓墨格外郑重地看着舒瑶双手握住她的手道,“你感到痛苦,我们就去解决痛苦,我会是你唯一忠诚的帮手。”
“谢谢。”舒瑶也跟着握紧了他的手,“我或许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会解决痛苦的。”
“我会和你一起的,姐姐。”
两人互相依靠着对方。
隔天。
循着猫耳少年留下的气味,舒瑶成功地在一堆树桩那找到了猫耳少年:“你说的那个研究所在哪?”
正抱着柴的猫耳少年激动的耳朵抖了抖:“你的意思是同意去救他们了吗,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好人,请跟上我女士。”说完他毛毛躁躁地放下了手里的柴,身体轻盈动作灵巧地往屋内跑。
看见不断用手帕擦拭骨剑的朱梓墨,猫耳少年在脑海里想了一下研究所的位置,然后在那张桌子上用尖锐的指甲画出了大体位置。
舒瑶走进了室内,见收起骨剑改成不断用手摩挲下巴低头注视凌乱桌面的朱梓墨问道:“怎么了?”
“这个地方还是在海边。”
怎么这么喜欢建立在海边?舒瑶百思不得其解,一想到海就联想到了船,她顺手感应了上次支付给那艘船为费用的骨剑。
发现它们正往岸边靠,将视野转移到骨剑身上发现它们已经被人抱下船朝着一个白色庞大的建筑走,建筑上依稀标有三十九研究所模糊的字迹。
舒瑶诡异的沉默了一下,扭头看向了猫耳少年:“你画的这个研究所是叫三十九吗?”
猫耳少年一愣,点了点头:
“对,你怎么知道?”
听到猫耳少年肯定的话,朱梓墨不由得看向了舒瑶,发现对方的表情好似在隐忍着什么。
“那群船员抱着我制作的骨剑去了哪里,看来我们不得不捣毁研究所了。”舒瑶努力放松心态,继续用骨剑来窥视研究所内部的结构,“我得看看里面的结构是什么样子的,这些人贸然将骨剑带进去说明徐祥松能力只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