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浑身冒汗。外面天寒地冻,屋内气温却出奇的高。
呆愣两秒钟,女人微微颔首,紧紧拥住大少爷宽厚后背,指甲因疼痛而禁不住抓破男人洁白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可越是疼痛,越能刺激一个人的感官。大少爷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又或者联想起前世的种种。满屋花瓣随风飘起又落下,置身于花海中的俩人抵死纠缠,结束时天都快亮了。
过于疲惫的二人甚至没想起来清洗,彼此连接在一起相拥而眠。
高度紧张过后的放松,江予初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一个小女孩一直追着她喊妈妈,却不见严序影子。
蓦地,大床中央的女人睁开眼,泪流不止。
那个梦,太真实。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
大少爷跟着醒来,把人往胸口拢,拍拍女人后背呢喃:“媳妇,再睡会。”
江予初呆愣,忽而意识到他们昨晚的疯狂,悄悄拭去泪水想要起来,却发现二人竟然还…
上一秒突然的哀伤化成羞涩,整个人陡然僵住。因为,她已感受到男人的变化,怕是再动一下,又要被惩罚。
“严序,什么时候了?”外面,貌似仍旧是黑的。
哈
男人打着哈欠,眼眸紧闭去摸手机,低声道:“我在,饿了吗?”
何止饿,还很害羞好吗?年纪再大,在某些事情上总归没有男人脸皮厚。江予初藏在被子里的小手掐他窄腰,软软催促:“你先出去。”
“嗯?什么?”大少爷本能疑惑。随即反应过来,扔掉手机爽朗大笑:“不,我们这样才叫真的在一起。”
说着故意动了动,仿佛又在蓄势待发。
江予初散了架似的,脑子里清晰记得当时那一瞬间的疼痛,宛如被人拿刀子隔开般。万一怀上,生的时候岂不是更痛。
不行不行,她很害怕。
女人稍稍后撤,偏偏大少爷随着她一起移动,不知不觉中再次被男人拆骨入腹。凌晨一点多,窝在被子里补充体力的江予初恨不得给严序两下,太能折腾了。
然则,大少爷开心啊。江予初终于是他的了,再也不怕被别人抢走。任何人休想撼动他在江予初心里的位置。
“媳妇,还想吃什么,我去拿。”大少爷满面春风,即便夜深人静,却没一丝睡意。
白天睡了一整天,刚刚做完运动,神清气爽。
反观江予初累到眼皮上下打架,最后一口馄饨下肚,人彻底没了声响,她太累。如果没有两天假期,肯定会被老爸教育。
美滋滋的大少爷蹲在床边,修长食指宠溺点点女人圆润鼻尖,把人抱去浴室。
不能他吃饱喝足,让媳妇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