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江父主动询问其俩人感情来。严序一时紧张,有些答非所问:“叔叔,我很喜欢予初,保证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您就答应我俩的婚事,让予初嫁给我吧。”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纷纷定住。过了一会儿客厅传出一阵阵爽朗的笑声,严序红着脸靠着江予初,耳朵都要红透了。
还是严老爷子替自家孙子打圆场,这才挽回一点面子。
“媳妇,我是认真的。你别笑啊,答不答应?”餐厅,俩人坐在一起,严序小声询问。夫妻俩都点头同意了这门亲事,媳妇没表态,他老感觉黄惶恐不安。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与夫妻没什么区别啊。江予初捏捏男人手心,浅笑着:“看你表现,先把严家管好,我再考虑要不要答应你。”
“我的能力你还不清楚,严家最近的业绩可是超过了爷爷在任的时候。予初,你就同意吧。”大少爷继续磨人,江予初不是不愿意,总得有个仪式什么的吧。这在饭桌上呢,哪有人吃饭期间求婚的啊。
“场合不对,再说吧。”
江予初算是在变相提醒严序,希望男人理解。
果然,身边的人立即眉开眼笑,各种现殷勤。
相比于热闹的江家,黑漆漆的医院走廊,伸手不见五指。
凌晨过半的重症监护室,里面的值班护士昏昏欲睡,丝毫没发现门口走来一个人影。
吱呀
那人同样穿着护士服,带着专用口罩与帽子,长发盘成髻,双手插兜。行至门口,淡定掏出磁卡打开门走进去,随后装模作样巡视一周,忽而在一个病床前停下,先是检查旁边的各种导管。而后在监控看不到的地方对准其中一个最重要的氧气输送软管扎进什么东西,约莫两秒钟后稍作整理,转身离开。
就在她刚走出病房门,突然病床上昏迷的人开始不停抽搐挣扎,似乎吸入了什么东西。然而,整个监护室只剩一个睡死过去的护士,压根没听到声响。
几分钟后,那人停止了颤抖,挂着点滴的手蔫蔫垂下来,鲜血顺着干瘪的手背滴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滴答滴答犹如下雨时的水声。
而那个罪魁祸首似知道监控死角,在远离监护室走廊之后穿过花坛,再出来时已然换了身装扮,空荡荡的街道无人看到,钻入停在路边的无牌小车快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