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武宗的寝殿也不能例外。 “太子驾到!” 侍卫们正在惊慌,就见宁辉太子匆匆而至,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迎了上去,听见他说要见圣上,又连忙进去通传。 不想前几日刚打开的殿门,不知何时又关紧了,门口站着一个和尚,冲他们行了一礼。 “国师刚到殿中,正在与圣上私谈,请太子殿下稍等片刻。” “唔唔唔!” 和尚口中正在私谈的两位,此时却一跪一躺,无空大师单膝跪在龙床上,正在以一种极其大逆不道的姿势,钳着宁武宗的脑袋,往他嘴里灌药。 宁武宗本是紧闭双眼,麻木不已,方才身子却忽然剧烈地抖了一下,随即睁开一双带着怒火的眼,和无空大师扭打了起来。 “放肆!”殿外,宁辉冷着脸斥责,“父皇重伤未愈,无空国师怎么好让父皇如此操心?让孤进去!” 和尚八风不动,脸上的笑像是画上去的一样,“这是圣上的意思,请殿下稍安勿——” “安你的头!”齐风从来就忍不住这些和尚,大步上前,“让开!累着皇上你们赔得起吗?” 和尚往门前站了一步,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娘的死秃子,找打是吧?” 外面吵吵嚷嚷,宁武宗斜眼看了一下,挣扎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他锻炼得当,力大无穷,逐渐在和无空大师的扭打中取得了上风。 无空大师额角冒汗,听着宁辉太子就要破门而入,顿时心生凶意,抬手就把药往宁武宗的脸上倒。 只要有一些能进到宁武宗口中就行—— 就在这时,一阵劲风袭来,无空大师眼前一花,盛药的瓷碗忽然飞开老远,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去,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手腕上传来剧痛。 回头一看,端碗的手正不自然地向下垂着,显然是已经断了。 更让无空大师惊悚的是,望舒公主双手叉腰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你这脑袋也好得挺快啊?” 江照月打量着无空大师,他的头上也缠着一圈纱布,但能看到隐隐有血色渗出,血腥味也比兰梦身上要明显一些。 看来这位的恢复速度没有他的主子好。 无空大师咬紧了后槽牙,忽然跃起,一掌打向江照月侧颈。 江照月往后仰身,余光已经看见了大师伸手要捞起宁武宗的动作,脚下一个使力,宽大的龙床顿时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