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还是十分警觉的。 我就感觉,他们越是想让我放松,我越是不能放松,就是那种心里的叛逆感吧,可能和我童年时光的欠缺有关。 但再看解传波和他们,他和木蓝特还有那个柴田,却哈哈大笑的聊在了一块。 虽然我能看出解传波和柴田三科,俩人脸上也写着互不待见,但是这么轻松祥和的氛围,也一样让俩人卸下装备,轻松的坐在了篝火前。 甚至俩人心中对彼此的怒气,都没有那么强烈了。 这就算是...被环境给感染了吗? 长乘,真的就有引人向善的能力吗? “千金,眉头皱成那个样子,在担心些什么?” 突然间,耳朵边传来了苏安莹的声音。 我连忙晃了一下脑袋,这才发现苏安莹已经出现在了我身边。 说实话我心里是有些诧异的,因为我面对的方向就是营地的方向,和苏安莹和解传波他们都是在营地那边休息的。 怎么着我是走神了吗? 怎么苏安莹来到我跟前我都没发现,甚至得需要她喊我,我才反应过来。 “苏大小姐,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歪着脑袋使劲拍了拍,同时随口问了一句。 我想我应该是太累了吧。 苏安莹似乎也没当回事儿,因为她只是很简单的做了解释:“刚刚过来,看你有些发呆,脸色带着担心。” “怎么?是发现什么异常了吗?” 我摇了摇头,因为我发现的所有的不对劲,其实只是感觉而已。 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却阴差阳错的就问了一句:“苏大小姐,你说神话中的那种,神能控制凡人,是用的和彼岸花一样的幻觉幻术,还是其他手段?” “例如...催眠...” 我开口问了这么一句,但是我也没指望能得到什么答案,当然我也没在意这个答案到底是什么。 只是没话找话,或者想要给自己找找灵感,来解释这里为啥给我感觉那种说不出来又不太一样的地方。 可是苏安莹却是很认真的回答道。 “也许...是另一种方法呢?” 我没想到苏安莹是这样的回答,她甚至是在引导我的思想,所以反应过来的我下意识的换上了一副认真的态度看向了她。 苏安莹也是继续说道。 “就像是你能听得到我讲话,一方面是因为我发出了声音,而另一方面是不是因为你通过耳朵的收集耳膜的震动,从而发送给大脑了一种电信号。” “所以我们就可以简单的理解为,是耳朵听到了声音,传给了大脑。” 我点了点头,虽然这个说法并不严谨,尤其是在科研方面。因为声音被人听到,可不仅仅是耳朵和耳膜以及电信号这么简单的关系。 但我知道苏安莹之所以没有详细的去的解释这个问题,很可能是因为那些东西对她索要表达的意思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所以我就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苏安莹也冲我微微一笑,看向了远方,继续说到。 “我也只是猜想,如果这段电信号被中断的话,那也说明你就听不到我的声音了。” “如果世界上所有的声音的电信号都被你阻断,那在这个世界上,你就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