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偷鸡摸狗。
围观众人爆发出一阵笑声,有人道:“是啊,那天我也看到孙氏和癞头说话了。”
孙氏脸青了又红,气得扑上来要撕沈青栀的嘴:“你个小蹄子,我是你奶,你敢骂我,看老娘不撕烂你这张嘴!”
沈青栀闪身躲到了萧景瑜身后,露出个脑袋看着孙氏:“不是你说碰上了就是不干不净吗?”
孙氏绕过萧景瑜要抓沈青栀,萧景瑜拦了一下,孙氏一下来了劲:“你看,这就护上了,还敢说清清白白!”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道:“还真是巧,大丫两次出事都是被我这大侄救了。”
人群安静了一下,那人又道:“大丫在曹蕙兰家住了好几天吧,我这大侄把人藏在家里,又是请大夫又是买药的,可真没少费心思。”
“自家穷得叮当响,还给别人花钱看病,啧啧。”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萧景瑜的大娘。萧景瑜家是二房,早几年就被二老给分家分了出来。
萧大娘的大儿子也在读书,二十岁了,却连个童生都不是,所以萧大娘看萧景瑜尤其不顺眼。
沈青栀刚被萧景瑜所救,哪能让人这么说他,所以皱眉道:“萧大娘,萧秀才救我是仁义,你何必这么阴阳怪气。”
曹蕙兰也生气了:“大嫂,你好歹是大郎的大娘,你这样往他身上泼脏水像话吗?”
萧大娘冷笑一声:“是不是泼脏水,大家心里清楚。我不过问一句,你就急眼了,不是心虚是什么?”
孙氏听到有人替她说话,底气更足了,一把扯住萧景瑜的袖子:“就是,萧秀才你是读书人,耍嘴皮子我老太婆耍不过你,但你别想蒙混过去。大家伙都在这看着,今天你必须给个说法!”
萧景瑜扯了扯袖子没扯回去,皱眉冷声道:“孙氏,讲话要有良心。”
他说完看向围观众人:“沈姑娘在家里遭遇了怎样的事,乡亲们应该都知晓了,我不必多说。我两次救沈姑娘,都是在她奄奄一息的情况下,我相信,当时不管遇到沈姑娘的是谁,都做不到见死不救。”
人群里王三婶应和道:“是,那天萧秀才救大丫回来,我家老头子遇到了,回来就跟我说大丫那样可怜得很,看起来像是没气了。”
萧景瑜冷冷看向孙氏:“你们身为沈姑娘的亲人,却屡次谋害她的性命,怕事情败露故意散播谣言败坏她的名声,如今更是以沈姑娘的清白来要挟他人,可谓不仁不义!”
萧景瑜最后一句话声音很大,震得孙氏不由打了个抖。
孙氏张了张嘴巴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起来:“没天理啦,秀才老爷欺负人啊,毁了我家大丫的清白还不想负责。丢人啊,我老婆子没脸活了!”
毛翠花慢吞吞上前,假惺惺抹着眼泪去扶孙氏:“娘,大丫胳膊肘往外拐,我们就当白养她了,您别哭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当。”
沈青栀被孙氏婆媳的不要脸给惊到了,这边又闹了一阵,孙氏就是不肯走,终于把村长给引来了。
村长脸色有些难看,对围在门口看热闹的人斥道:“家里没活干了吗,都挤在这里做什么?”
村长一发话,众人哪怕意犹未尽也只能散了。
孙氏还在地上撒泼,村长上前怒道:“够了!在别人家里这样闹,像什么话,昨天我和沈族长说的话,你是一点也没听进去是不是!”
孙氏刚才表演得卖力,没注意到村长来了,闻言赶紧止了哭,灰溜溜爬起来,想了想不甘心,又要去扯村长的袖子。
村长避开了,怒瞪着孙氏道:“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孙氏噎了一下:“村长,萧秀才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