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慢慢痊愈了。
由此推理,谢初含懂的医理并不似她自谦的说辞。
圆房之后,顾承竟在梦中重现房|事,他醒了后,险些对谢初含把持不住。且只要与谢初含离远一些,他便能一夜无梦。
为此他深受困扰,又不能去问医官怎么回事,看着这些方子,抱着试试的态度,开口就拉了个顶锅的,“李幕僚最近有些不适,你可能方便替他诊治?”
“自是方便。”谢初含巴不得,她有满脑子的理论依据,几乎没有实践的经验,正愁着没有病人可以大刀阔斧的试一试呢,便问:“他现在何处?若不能行动自如,妾身便随世子爷同去。”
回到的太利索,顾承神色有些不自然,他看向别处正色说:“那倒不必,我说与你听便是。”
谢初含雀跃的激|情陡然一灭:“……”
看病见不到人,怎么断症啊?真当她是神医啊!
听完后谢初含更无语,尽管顾承说的非常婉约、含蓄、克制,但她很快就理解了背后真意。
不就是一个春|梦,至于以为生病吗!!
相反,李陌殇应该庆幸自己身强体壮呢!
可转念一想,谢初含又理解了,早封|建教|条主义下的男女礼洁非常严苛,也许在他们眼里、心里觉得这是龌龊的思想。
殊不知,这是因为青春期体内性激素分泌较为旺盛,所以在睡觉时会出现做春|梦的症状,这是正常的心理状态。
尽管李陌殇已过了青春期的年纪,可谁让他单身呢?何况书里提过,他拒绝了家族婚事,因为有个爱而不得之人,至于是谁就没说了。
还真是不用看人就可以断的病症。
“什么方子合适?”顾承一脸认真。
谢初含却无比为难,想了一会儿,用郑玄为的《周易》内容解说:“梦有六种,李幕僚当是思梦,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念,此梦毋需用药,随心所向,思梦大约就会消失。”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漫进来的日辉晒的,顾承的耳尖红了!
随心所向?顾承脑子里莫名蹦出和谢初含绞缠一幕,赶紧看向窗外的青天白云,提醒自己还是白日。
绝不可以随心所向,若那女子当真不是谢初含,他岂不成了为色所寻的淫|荡之辈!心里抗拒,嘴上只能道:“我去转达。”又委婉暗示她别说出去。
歇过响午,谢正诚来了。
鸳鸳的处理结果也是这时有了眉目。
蜀王想了又想,决定留鸳鸳一条性命。
西海战事,谢家出了钱,抓散播谣言之人,谢初含出了力。左右是谢家的丑事,且这个鸳鸳又并非散播谣言之人,只要谢初含、顾承不受影响即可,是以他斟酌再三还是把人给放了
“王爷仁慈,不屑与一个妓子较真,我等却不装聋作哑,当真带了回去,什么难听的都会传得有模有样。”谢正诚的确为了鸳鸳的事而来,却不是求情。
他说谢正明魔怔了:“你二叔铁了心要纳妓子为妾,族老那边我知会过,所以一直不同意。岂料,他竟在外头置办宅子,把人给安置进去。此举彻底寒了你二婶的心,已带着卿娘回了沈家庄。”
“那的确不是一个安分的女子。”谢初含自然不会让鸳鸳进门,二叔已经够让父亲和兄长费神了,沈朝月和谢初卿不是省油的灯,再来个小狐|狸,谢宅就会重蹈书中的覆辙。
谢正诚心神俱疲。
弟弟自幼就不是听话的,早年跟着父亲走南闯北,母亲又体弱多病,教养这块疏忽大意了,这才惯成如今这幅不耻模样。谢正诚着实不想让二弟的家就此散了,“二婶虽然爱占便宜、算计钱产、总想着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