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养的药,陛下胃口不好,少服药,多膳食补之才好。” 谢翊微微点了点头,御医行了礼推下去了,谢翊坐了一会儿,难得地笑了笑,愉悦心吗?自己确实忽然发现了除了日复一日批奏折理国事外,还有了点别的事情能够让他放松。 是做一下某人的九哥,吃点家常饭菜,说闲话,偷得浮生半日闲,确实不错。 窗外磬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是到了下一个行程,今日却是要去翰林院听讲经筵,他起了去,心却想,那小少年何还没有交功课。 === 许莼却是忙得很,病愈后回了太学上课,沈梦桢显然很不得他闲,单独给他安排了好经义背诵、时务策论的任务,他一时忙得不可交。 回到国公府又听说靖国公竟然忽然得了个修建北郊斋宫的差使,先去了太常寺领了差使,又从工部领了对牌,回到府说了,国公府上下颇为振奋,派了得力家人先去打点了一番上下,许安林先是去了一次斋宫了,回有面土色,毕竟这修缮期间,要进斋宫,就必得斋戒,这可要了他老命。 回便和太夫人诉苦:“原是桩苦差事,怪道落到我这闲人头上。” 太夫人自然是耳提面命申斥了他一遍:“这可是正经差使,从前这斋宫一应事,那都是宗室司、太常寺的差使,竟然今能派到你这里,可见今传闻皇上要整饬宗室勋贵是真的了。” “你承爵从未办差,今好容易办上一件,自然要诚心办好,日自有你的好处,切切不可懈怠甚至心怀侥幸去那风月之地,小心被御史参上一本,一不小心便要夺爵!” 许安林抱怨道:“哪里就到夺爵的地步。” 太夫人道:“你懂什么,早有风声,皇上对宗室、勋贵耗费国帑不满已久,早就命了礼部,不许再轻授爵位,已授了爵位的,也不许世袭罔替,须要降等袭之,便是宗亲,也要此。你当御史们闲无事日日参勋贵宗室做什么?自然是迎上所好。你久不当差,若是办差办不好,可不正给人添了话柄?” 说完又安排了几个国公府能干的老仆跟许安林去,必不许国公爷在外边胡搞,省得被御史参了去。 许安林无法,能老实斋戒,日日去北郊斋宫,后又嫌回麻烦,索性再附近别业住下。 这下国公府上下瞬间省下好大一笔花用,府里也清净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