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的精神,却是十足十的像!
现在要怎么办?我去哪睡?
我跟宠物们对视一眼,捏了捏拳,悲壮的走去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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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桌上摆着的十几个硕大仙人球,估计他是挑了我院中生得最肥美的下的手,且每个球上都被啃了一口,就好像宣示主权一般,也不想想谁能跟他抢这种东西?
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的床,偷偷摸摸的摘了这些摆桌子上,刚才还扎了我一下。
移目。
他坐在小凳子上,任由黑眼圈和功夫驴一个给他擦脸,一个给他洗手。
我的宠物,我都没得过这待遇,他到底是什么人?
小虫合虫莫也跟他异常亲切,蹲在他肩膀上,拿脑袋蹭他的脖子,下颌急促鼓动,像猫一样咕咕着。
唯蛋壳龙跟我保持一样的警惕,却不多话,只飞来飞去的打量。
黑眼圈帮他散开了头发,他甩了甩头,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扑面而来。
“你到底是谁?叫什么?”
他瞪了眼睛看我。
完全不像的两个人,一个风华绝代,一个样貌平平,却为何总在某一瞬间放出那种出尘绝世的气度?
“你从哪来?要去哪?你吃饱了是吧?带着这个,嘶……”我指着桌上的仙人球时又被刺了一下:“带着这个走吧。”
他立即摇头。
原来不是聋子。
也不像特别傻……
“你叫什么?”
不说话。
难道是哑巴?
不对啊,昨晚上不还叫得挺欢吗?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弹起身子,然后开始在身上摸,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摸,连鞋子都没放过,然后,怔了半天,忽然跳脚,冲出门外。
那速度快得,我只在眼前看见一道黑划过,人便不见了踪影,紧接着,院中又发出异响。
我跟宠物们冲出去时,正见他在西北角祸害,把我的花盆踹得到处都是,还疯狂刨土。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人形哈士奇?要不要把秦明非叫来鉴定一下?
我刚想到这,就见他捧着脑袋,一通哀嚎,声音竟似狼,然后又是一道黑。
人,不见了……
我跟宠物们面面相觑。
大概一个时辰后,就在我好容易把桌上的仙人球收拾干净连个毛毛刺都没剩下的时候,一道风从门外卷了进来,未待我看清,又卷进内室,紧接着各个房间好像同时发出乱响,待我想去一看究竟但行动还未跟上心动之际,那道风又从内室卷出来,嘎的一下,停在我面前。
郑重展示一张皱巴巴的纸,叠好,揣进衣襟,然后悬空摆出各种动作,貌似攀登,貌似下坡,貌似打滚,貌似飞翔,貌似游泳,还是狗刨……总之看得我是眼花缭乱,然后他拼命揪扯衣裳,终于将那张纸呼哒出来,抖落。
我看着那张可怜巴巴躺在地上的纸:“你是想说,你带着张纸,长途跋涉,然后把纸搞丢了?”
他拼命点头,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又拼命摇头,不知打哪弄出一支笔,捡起纸,在上面画来画去,线条抽象。
“你是说,这不是一张普通的纸,上面有字?有图?”
他又拼命点头,然后挑起大拇指。
我……
呵,谢谢你的肯定。
他再把笔塞在我手里,又将纸铺在我面前,一手点自己,一手指向我。
这我是真的不明白了。
他急了,满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