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暴徒没有别的法子,她为自己杀人所找的这些理由感到恐慌,她怎么这样了呢?杀人就是杀人了,还有理了不成? 花星明忽然握住了那位大哥的手臂,他道:“你这些话当真?绝无虚假?” 大哥的手臂仿佛被他弄疼了,花星明才意识到他过于激动,他松开了手,他之前错怪荒天月,若高葫变成了凶尸,确实只要天神才能取她的头颅,若是换做高葫让他来做这个事情,那他岂不是下不了手,荒天月那句话在他耳边响起:“高葫让我动手杀了她。” 那大哥道:“我就住在高葫家隔壁,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当时我半夜还躲到山上,生怕被抓伤感染了。” 荷夜冰又从包袱里掏出那盆在人界带出来的白花,递到那大哥跟前,那个哥仿佛是见到了蛇一般,用手一推,荷夜冰花盆没有拿稳,花盆掉到了地上,陶瓷花盆随了一地,荷夜冰刚弯腰想去捡那朵花。 “别动。”那大哥大喊起来。 “别动,这花跟我在乌丝栏沙漠看到的花一模一样。”花星明也同时喊了起来。 荷夜冰才把刚准备触碰到花瓣的手收了回来,她道“这花我在魔殿调头桥上见过,到底有什么问题?” 大哥道:“仙师交代过,说这花不能够移植,谁一旦移植了,谁在夜半子时就会变成凶尸。移植的意思就是给白花换土,像你们这样整盆花搬过来,不算移植。毁掉此花的最好方法就是焚烧,当时高葫家门口种了很多白花,仙师一把火把它们都焚烧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夜行暴徒的源头,白花就是传播源,谁移植了白花,谁救变成夜行暴徒,谁被夜行暴徒抓伤,谁也将会变成夜行暴徒。 荷夜冰忽然惊恐望向花星明,她道:“我?我?我怎么没有变成夜行暴徒?我明明被抓伤了?昨夜我变成夜行暴徒了吗?我忘记了吗?” 花星明道:“没有,你没有,昨夜我们一直在湖边。” 荷夜冰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你骗我,怎么可能呢?我明明是被夜行暴徒抓伤了,你看伤口还在这里。”荷夜冰翻起衣袖的伤口给花星明看,那深深的指甲抓痕。 那大哥也凑过来看了看,道:“对,这的确是凶尸的指甲抓伤的,我之前看到过高葫她们家里面的人的伤痕,跟那手臂上的这种是一样的。” 花星明握住荷夜冰的手臂道:“你相信我,你没有昨夜你没有变成夜行暴徒。应该是因为你体内的橄榄绿,不能被妖术伤害,所有你没有被传染,那么这个白花,这个毒,就是妖术炼制而成的。是妖术。” 荷夜冰也很确定了这一点,如果是妖术,那么制造人必定是魔殿的人,调头桥上这么多骷髅头,会不会就是炼制白花毒药的试验品? 荷夜冰道:“夜行暴徒的制造者是魔殿的人。” 花星明道:“一把火把魔殿上所有的白花全烧了,杜绝后患。” 荷夜冰见天神杀高葫被蒙冤的真相大白,她想花星明心灵深处的心结已解,她道:“你弟弟易隐究竟为何叛变仙界?若是我们打进魔殿,岂不是让你妹兄弟反目成仇?” 花星明道:“他心中有恨,对砍母亲头颅的神有巨大的恨意。他认为是天神的神取走她母亲的性命。” 荷夜冰心道:“易隐是因为杀母之仇,花星明想必是之后才知道母亲的事情的,在加上高葫被天神砍了头颅和易隐的煽风点火,难免不仇恨荒天月。” 荷夜冰道:“魔神阮银珍也是被砍掉了头颅,那么砍掉头颅的原因会不会也是因为她变成了夜行暴徒?” 花星明道:“这么多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