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的人都在睡觉。 她一个人默默的享受了一个宁静的早餐。 过了一会儿,突然楼上传来一串纷乱的脚步声。 只见阿普快速地从楼上冲了下来。 直到看见江际白好好地坐在餐桌前,他才松了口气。 刚刚,真是太可怕了。 他一醒过来没有看见白白,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也不过是几分钟,他头脑中已经虚拟了白白出事的各种可能。 每一种都让他心惊肉跳。 像是一种预感,他真怕现在拥有的,有一天会化为泡影。 他深情地望着女人,一步一步走近。 不知为何,他就是很想抱抱她,确认她的存在,才能安心。 江际白看他状态不对,也站了起来,担心地问道。 “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看。” 阿普拉过她的手,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抱一下,就一下。” 江际白有些诧异,以前所认识的阿普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做事雷厉风行,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是一副冷淡疏离、漠不关心的模样。 而现在,他情绪毫不避讳她,这种浓烈的表达,让她有点不太适应。 “没事吧?” 她放在胸前的手轻轻推了一下。 但阿普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 “白白,昨晚我做了一个噩梦,你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我像只无头苍蝇,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白白,你不会突然没掉吧?” 阿普一想到之前江际白已经有过一次不告而别的先例,就觉得更惶恐不安。 江际白心一惊,她确实有此打算。 不过这次不是逃跑,也不是不告而别,而是正大光明的说清楚再走。 江际白正想和他好好谈一谈。 突然从厅堂传来一个男人慵懒的声音。 “老婆,我就说再睡一会儿吧,你看,我们来的多不是时候啊。”丹尼尔强势地搂着顾音的腰肢,一脸不爽地看着儿子。 男人起床的时候劲头都很大,丹尼尔还想如往常一样,早晨也来场运动。 可无奈的是顾音死活不同意,挣扎的那样子简直就像是个第一次要被人开的处女。 她还说什么,第一次见儿媳妇,要早点起来,不能像在家一样天天折腾到中午才起床。 然后就是一通训,她告诫道,在儿媳妇面前要有长辈的礼仪,不能乱说话,不能动手动脚,更不能在除了卧室之外的地方做些羞耻的事情。 丹尼尔郁卒地想,这还怎么活,他现在生命中最重要的乐趣就是和老婆玩了。 现在这样,还怎么玩。 顾音用手肘撞了一下丹尼尔的腰。 这狗男人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颜色废料了。 刚刚乖儿媳妇都喊了“叔叔阿姨,早安”,这个人还愣在那里,没回应。 丹尼尔接收到妻子的信息,对儿子、儿媳妇点头示意。 “早。” 顾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在对待其他人时真是冷漠的令人发指。 顾音赶紧挣脱开丈夫的禁锢,笑盈盈的拉着江际白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