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由分说,又施展遁法,将三人挪移回了慕容世家之中。 慕容玄兀自啼哭不止,慕容清没法子,只好告个罪,先将乃兄搀扶回内室之中将养。 戚泽道:「如今幽州城中还有一个隐患,便是那镇北王王妃,明日我便入王府,见她一面!」 有了慕容雪前车之鉴,亢元芹再不敢无视戚泽之意,道 :「若真如你所言,那王妃也是个妖邪变化,只怕镇北王之死,便是那厮下的毒手!可怜镇北王到死,只怕都被蒙在鼓里!」 戚泽道:「是与不是,贫道也不敢断言,且看明日结果,还请亢前辈为我压阵!」 亢元芹道:「这是自然!可惜我大天罡门中不愿介入俗世朝廷争斗,只想封山自守,但人道大劫之下,人心惶惶,牵动天道,又哪里是封山所能取得清净的!」 戚泽也叹道:「人道大劫,多事之秋,又有谁能置身事外?有那练气士将众生视作蝼蚁,却忘了其亦是自众生中来,若是众生凄苦,生死两难,普天之下的练气士又如何得享清净!」 亢元芹动容道:「难得你竟有这般见解,真是振聋发聩!」 戚泽道:「不过是一家愚见,叫前辈见笑了!」 到了第二日,戚泽与亢元芹来至镇北王府,镇北王一死,府中下人兵将泰半出走,余下一些镇北王生前心腹也忙于抵抗两路叛军之事,因此王府内外甚是冷清。 二人毫不费力,入得王府,戚泽道:「劳烦前辈相候,我去探一探那王妃底细!」 亢元芹自是无可无不可,说道:「你自家小心!」 戚泽走入内院,来至王妃寝宫之前,扬声道:「五行宗戚泽,求见镇北王妃!」故意气动丹田,声音滚滚而出,响彻王府内外。 过得良久,寝宫之中才传来一声叹息,说道:「未亡人守孝期间,不便见客,还请戚真人回去罢!」 戚泽笑道:「王妃倒是颇懂修道人之间的礼数,居然还知称呼戚某为真人?」 镇北王妃说道:「王爷在世之时,多与练气士打交道,贱妾听得多了,自然便知!」 戚泽道:「王爷生前待戚某不薄,他死的不明不白,于情于理,戚某总要查访一番,还请王妃拨冗一见!」 镇北王妃叹道:「贱妾听闻五行宗乃玄门正派,戚真人身为弟子,定不会欺凌暗室。王爷之死,贱妾实无所知,既然戚真人要查,那便好生查查,若是发现了甚么端倪,还请告知贱妾一声!」 戚泽笑道:「如今正是察知了端倪,才来寻王妃商议!还请王妃赐见!」 镇北王妃叹道:「王爷一死,贱妾心如死灰,只想为王爷守贞,这一世便如此过活,戚真人又何必苦苦相逼?」 戚泽忽然冷笑道:「镇北王死的不明不白,王妃既然有心守贞,还是先查明死因,更能告慰镇北王在天之灵!」 寝宫之中一片寂静,又过去良久,镇北王妃才缓缓说道:「既然戚真人执意要见贱妾,贱妾自然不敢阻拦,请进罢!」其声婉转,颇有荡气回肠之意。 若是唤作旁人,不免受镇北王妃声音鼓荡,迷了心智,但戚泽有法身与古灯檠加持,根本不为所动,心念一动,一股劲风吹出,轰开寝宫大门,昂然而入! 入得寝宫,但见灯火辉煌,布幔垂布,一位白衣女子正坐在一面铜镜之前,梳妆打扮,顾影自怜,正是镇北王妃! 戚泽透过铜镜,瞧见镇北王妃真容,确是国色天香,许是夫君新丧,眉宇之间自有一股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