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上许多手脚,这样多好,只要焚香真人乖乖束手就擒,我等皆是出家人,慈悲为怀,断不会伤你性命!” 焚香道人面上冷笑化为苦笑,叹道:“多年隐忍,只因一念之差,却落的这般下场!报应!真是报应!”若只戚泽一人,她倒有心拼个鱼死网破,但还有四位阿罗汉虎视眈眈,就算她有三头六臂,也不敢造次,只能伏低做小,低声讨饶。 戚泽道:“焚香,你操控焚香阁,暗中勾结魔道,意图掌控人道气运,罪不容诛!但念你焚香阁多年以来为散修炼制法器,使众散修终究有一线问道之机,我佛门又不开杀戒,先将你镇压起来,另候发落!” 焚香道人叫道:“我乃道门之人,你们佛门焉敢欺压于我!” 戚泽根本懒得理会,当先出手,宝焰光王佛报身发出大旃檀功德佛光与功德宝焰,窥性大师亦是出手,焚香道人神通再高,也抵不住二人联手,当即被镇压下来。 一团佛光之中,焚香道人身形被压得越来越小,到后来佛光只有拳头大小,焚香道人亦如一头小小蝇虫,被困在其中,丝毫动弹不得,那一面玄阳神火鉴也化为一点火光,围着焚香道人左右乱飞。 焚香道人透过无尽佛光,死死的瞪视着诸位阿罗汉,戚泽不加理会,用手托起佛光,说道:“该去焚香阁瞧一瞧了!” 一众阿罗汉复又纵起佛光,那焚香阁已然不远,飞不多时,一见一座百丈高阁耸立,无数修士正自出出入入,十分忙碌。 那些修士大部分是散修,来此要么为了求购合意的法器,要么便是炼成了甚么得意之作,前来兜售。那些修士忽见一片佛光煊赫而来,一个个皆是张大了口,显得惊奇之极。 一位年老散修揪了揪胡子,自语道:“怪哉!怎的和尚也来焚香阁?难道不是说佛门法器大多都是自家炼制么?” 一位中年修士笑道:“老童头,这有甚么稀奇?和尚也要修行,哪有时间祭炼法器?焚香阁的东西自是极好的,若能寻到合用之宝,能省下不少功夫呢!” 那老童头冷笑道:“焚香阁是出了名的奸商!那群和尚来此,就等着挨宰罢!再说出家人清心寡欲,哪来的钱财购买法器?” 那中年修士笑道:“这你又不懂了!和尚也有手段赚钱,也有不守清规戒律出去胡来,甚至杀人越货……呃!”说到一半,眼珠子都要突了出来,用袖子死死遮住脸孔,忽然转身就逃! 老童头还不明就里,嘲笑道:“你这厮怎的说了一半就跑了?难不成那和尚……”忽然也张大了嘴,急忙躬身合十,叫道:“原来是大菩提寺的诸位高僧驾临,我、我……” 佛光散去,现出五位阿罗汉,皆是身浴佛光,能一次出动这许多阿罗汉者,除了大菩提寺还能有谁?那中年修士只恨自家嘴快,忙即逃命,唯恐被和尚们捉住问罪。 窥性大师合掌道:“檀越不必惧怕,不知者不罪!” 老童头松了口气,见足足五位阿罗汉鱼贯入了焚香阁,忍不住骇然叫道:“出大事了!”佛门素来与焚香阁并无交往,此次大菩提寺高僧尽数出动,必有大事发生! 五位阿罗汉驾临焚香阁,消息不胫而走,无数散修纷纷放下手中活计,连正在砍价双方都停下嘴来,满面惊骇的望着五位和尚大步而来。 戚泽传音道:“事不宜迟,须以雷霆手段制住焚香阁禁制,免得被宵小发动!” 除却窥性大师外,窥真、窥禅、窥和三位阿罗汉默然点头,佛光闪动,已然不见,却是闪入焚香阁每一层布有禁制之地,以佛光将之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