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仵作已经被带了过来,见到县令本人亲自过来,忙请安问好。 县令快要被熏得晕过去了,烦得厉害,摆着手说,“行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你来告诉本官,这岳龙刚的死因。” 仵作吃惊不小,“现在就要知道的?” “当然,否则本官来做什么?”县令抱怨着,“这飞龙苑想一出是一出,秋朋那混账玩意派人来说,岳龙刚死的时间太长,想要先入土为安,早去做什么了?” 放在这停尸房的时间这般久,都烂成这样。 仵作倒是觉得有道理,“这算算日子,停放的时间也太长了,即使再怎么加冰加水,也阻不了腐败烂坏。” 他又道,“这头七都是在庄子里过的。” “够了,快说。”县令摆着手,叫师爷记下仵作所说之言,他要到外面等着去。 他往外走时,还在嘀咕着,“我堂堂县令在这大半夜的还要来这种晦气地方,飞龙苑也当真是欺人太甚。” 可是飞龙苑的人欺他,他也只能在下属的面前抱怨一番,在外面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的。 这县令也是窝囊得厉害。 师爷叹了口气,对仵作道,“你来说吧。” 终于到正题了。 轩辕战不再盯着吴铭舞梓去看,吴铭舞梓也不再非要避过轩辕战的视线。 他们都摆出想要知道真相的模样,听得很是认真仔细。 仵作道,“小的已经查过了,岳大爷虽说中了毒,又被人毒掌穿胸,但岳大爷的修为不低,若说因此置死倒也至于,重伤倒是大有可能。” “小的估计,岳大爷当时应该是喝多了酒,痛感不强,才没有及时就医。” “死因呢?”师爷对岳龙刚死前经历,是全然没有兴趣,只要知道重点。 仵作回道,“岳大爷的口鼻间皆有草剁的碎屑,还有棕榈壳的痕迹,应该是他喝多睡在草垛里面,被闷死的。” 师爷惊讶的“啊”了一声,觉得这死因太过不可思议。 仵作如实道,“‘月无情’的姑娘送来的证据,是最有用的。” 师爷沉默半晌,十分不喜。 县令也在外面听到仵作的推测,回道,“但也没有直接的证据,对不对?” “自然。”仵作忙说。 县令沉思片刻,道,“以后莫要再提这个死因,就说岳龙刚是中毒加上被人暗害,知道了吗?” 仵作毫不犹豫的回道,“是,大人说得对,岳大爷是死于中毒,以及毒掌穿胸。” 至于被闷死的事情,就一盖而过,不会再提。 县令满意的点点头,“行了,待天亮以后,将岳大爷置于棺中,飞龙苑会安排人来接。” 他长长一叹,“总是要入土为安的。” 一阵风吹来,停尸房内的尸臭之气顿时散开。 县令带着人再也坚持不住,逃一般的离开。 惟有仵作扯起白布,将岳龙刚重新盖好,才离开停尸房。 门一关。 吴铭舞梓迅速的跃起,转头就出掌拍向轩辕战。 轩辕战早就猜到吴铭舞梓会抓紧一切机会来对付他,他也已有准备,利落的翻了个身,从台下穿过,跃到另一边。 双方呈对峙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