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经不重要了，她抬眼笑笑：“保重，还有加油。” 路楠搬天，项菲菲和林燕等人动给路楠搭把手。 “谢谢。”到了单元门口，路楠转头叮嘱，“这月水电煤账单出来的候记得给我。” 毕竟元旦之后她依旧住了十天呢。 项菲菲假意嗔怪了一句：“知道啦。我在你心里是一只铁鸡吗？” “不不不，你是703的大管家。”路楠笑言。 “算你会话。”项菲菲正色道，“没想到，咱们这屋最早离开的是路楠你啊……我有老乡，也是我校友，叫田阳，你有印象吗？” 路楠摇摇头，她对这名字没什印象了。 不过这也不奇怪，他们这批新人只是七月初去望海市培训的候在一块呆着，后来新人中的男绝大部分被分到省内不同市场。来回途中路楠吃了晕车药睡得天昏地暗，培训途中路楠坐在前两排压根不往后看。 项菲菲对此并不意外，她细心地解释了一下：“田阳现在是巨江市名烟酒渠道的业务管，你调过去之后，有什事尽找他帮忙，他人还不错。” 路楠对项菲菲看人的眼光还是很佩服了——就比，整703只有项菲菲从一开始就对董慧抱着警惕心，并从始至终都不愿意与她深交。 感受到项菲菲的意，路楠也出言提醒：“虽然疏不间亲，但是我私下和王经理推荐你接手飞翔的事情这快就传遍市办……我想你之后处理经销商事务的候应该不会踩我踩过的坑。” “谢谢提醒。”项菲菲拍了拍路楠的肩膀，“你开车小心，再见。” 等到路楠的奥迪车尾气都散完了，林燕才反应过来：“路楠刚才的意思是，让你小心晓云？” 项菲菲比了嘘的动作：“这话就到此为止了，你上楼之后一字都不，知道吧？” 林燕虽然依旧迷糊，不过很听话地点点头。 …… 这新年，依旧没什值得道的事。 路父似乎经意识到，他无法让前妻遵守离婚协议中关于探视孩子、过节安排等条款了，所干脆在过年前一天给路楠打了电话，让女下楼拿他提前买的坚果年货等等。注1 路楠是不太想下楼去拿的，除了不爱吃这之外，还因为她知道，这东西一旦拿上来，就会碍了母亲的眼。 但是父亲的电话催不停，母亲都经看暗中观察了，路楠还是认命下楼——喊了路杨，让他们父子见见面吧，毕竟，不出意外初三跟着父亲去拜年、扫墓的人依旧只有她一。 这坚果和海鲜最终被路母从头到尾挑剔了遍，绝大多数都送人了。 路楠猜，要不是母亲一贯来勤俭持家的心态占上风，她应该会像刚离婚年一样，直接把这丢进垃圾桶。 路楠的母亲除了照旧抱怨前夫之外，还埋怨女：翅膀硬了、换了工作之后才告诉家里、卖酒不是正经工作……路楠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路母喋喋不休，却也拿路楠无奈何。 初七傍晚，路楠按照地址导航到了源川巨江市办的宿舍。 巨江市城市经理张飞十分钟前接到路楠电话，此刻经在楼下等着了。 他打量了一眼路楠的车，又看了一眼刚刚打开车窗和他打招呼的路楠，圆圆的脸挂着和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