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怎么这么多衣服啊。” 正装,休闲装,运动服,家居服,琳琅满目,他敢打赌,晏汀予提前预估了衣柜的大小,并没把全部衣服都拿来。 晏汀予:“上学需要。” 麻省理工不仅经常组织学生活动,还有各类讲座晚宴,不同的场合需要不同的衣服,四年攒下来也就这么多了。 喻泛挑眉:“哇,你又上学又打比赛,岂不是连恋爱时间都没有?” 晏汀予别有深意地扫了他一眼,将箱子扣上扶起,拍了拍手上的灰:“嗯。” 喻泛大咧咧安慰他:“嗐,你别也着急,咱们俱乐部大部分都是单身狗,我连女生的手都没拉过呢。” 晏汀予用指腹轻轻擦了下掌心。 就在这时,一只黄喙翠色鹦鹉穿过半敞的宿舍门,离弦之箭一样向晏汀予冲去。 喻泛吓了一跳,差点被地毯绊倒。 鹦鹉及时刹车,落在晏汀予肩头,纤细的小爪子死死抓住晏汀予的衣服,似乎有些紧张。 它的双眼有些发灰暗淡,但仍歪着头,好奇地看着喻泛。 晏汀予站起身,摸了摸鹦鹉的头:“忘了问你,我这只鹦鹉,可以偶尔到宿舍里来吗,它暂时离不开我。” 喻泛连忙道:“你要在宿舍遛鸟?” 晏汀予:“......” 喻泛反应过来,尴尬道:“咳......我说鹦鹉。” 晏汀予解释道:“它是我在美国救助的,原主人虐待它,导致它抑郁,肚子上的毛都是它自己啄掉的,我离开NV后,就把它带回了国。” “抑郁?”喻泛仔细一看,果然,鹦鹉肚皮上的毛秃了一块,露出了肉色的皮肤。 皮肤也很薄,仿佛可以透过那一层皮看到里面的血管和骨骼。 怪不得,这鹦鹉没有他在别处看的那么精神矍铄。 喻泛并不排斥小动物,更何况鹦鹉的智商还很高。 “没事啊,它想来就来,你管它叫什么名字?” 晏汀予:“没名字,就叫鹦鹉。” 喻泛愣了:“啊?” 晏汀予:“医生说它抑郁太严重了,一直也没有好转,可能活不过三个月,就没起名字。” 一旦起了名字,有了羁绊,就很难忘记了。 三个月。 喻泛眼神不由温柔了些。 会抑郁的,都是感情细腻又聪明的生物。 他凑上前去,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摸鹦鹉。 鹦鹉往后一缩,戒备地盯着喻泛,爪子抓得更紧了。 喻泛手指停住,顿了一秒,突然抓住T恤下摆,直接一撩,笑道:“没事啊,你看我肚子上也没有毛。” 鹦鹉:“!” 晏汀予:“......” 不知鹦鹉是不是听懂了喻泛的话,还真的探过小脑袋,仔细端详喻泛窄瘦的腰,白的晃眼的腹肌。 晏汀予喉结紧了紧,觉得口中有些干。 怎么能那么细那么白。 喻泛放下衣服,再去摸鹦鹉的脑袋,这下鹦鹉真的没躲了。 喻泛轻摸了两下,缩回了手:“给他起个名字吧,我们叫它名字,它知道我们在意它,就不会死了,你放心,我有经验。” 晏汀予看着喻泛乱飞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