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多联系,那他就公事公办。 “你看什呀?”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一个小脑袋瓜凑过来,“协议结婚合同增内容……?” 不何时,他身后现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肉嘟嘟的双手趴沙发靠背,黑葡萄的眼睛里写满好奇。 池清台不喜欢小孩儿。 小孩儿通常意味着不可控,无法预行动轨迹,不定什时候就要朝他扑来。 池清台坐到椅子另一边,问他:“小朋友,你家长呢?” “我家长开会,他让我办公室玩儿。”男孩儿完,问池清台,“你也来他办公室,你是来陪子奇玩儿的吗?” 办公室?开会?这总不可能是谢疏慵的孩子吧? 池清台被自己荒唐的猜测吓到,问:“你爸爸是谁?” “周……啊不,”男孩儿摇,脆生生地,“我爸爸是谢疏慵。” “你爸爸是谢疏慵?”池清台整个人都不好。 男孩儿点:“是的,我爸爸就是谢叔叔。” 池清台:“你叫你爸叔叔?” “不、不是,”男孩儿有着急,连忙解释,“谢爸爸,是谢爸爸。” 池清台:“……” “那你妈妈呢?” “妈妈……”男孩儿嘟哝一声,突然哇地一声哭来:“妈妈不要我,呜呜呜,妈妈不要我……!QAQ” 池清台:“……” 他不喜欢小孩儿,更不喜欢随时随地哭就哭的小孩儿。 他隔孩子两米远,有生疏地安抚:“你先别哭。”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得到大人的关心,男孩儿泪眼汪汪地抬起,突然伸双手朝他扑来。 池清台却往旁边躲开,小孩儿咚一声扑沙发上,哭得更凶。 “呜呜呜,妈妈,爸爸……!”小孩儿哭嚎,眼泪鼻涕全糊沙发上,“子奇再也不和狗狗抢饭吃,你们别丢下我!” 池清台:“……” 似乎有什奇怪的台词混中间。 没过多久,孩子终于哭完,软软地躺沙发上睡。连睡觉都打着哭,还时不时冒一个鼻涕泡。 池清台看不下,抽纸巾给他擦擦鼻涕。 小孩儿察觉到大人的安抚,本能地朝他伸手。池清台动作有片刻停滞,表情跟着柔软一瞬,但最终还是冷酷无情地离开。 睡梦中的孩子打个哭嗝儿,有不安地睡过。 池清台却有心不焉。 这个孩子他爸爸是谢疏慵,他妈妈不要他。如果妈妈不要孩子,把孩子送到谢疏慵这里,似乎也得过。 不可能之谢疏慵让人打胎的传言是真的吧? 虽然他们只是协议结婚,但一想到另一半有这种过,池清台还是有被恶心到。 他心里不痛快,但也不会凭借孩子的三言两语就给事情定性。池清台把纸团扔进垃圾桶,决定等谢疏慵回来问清楚。 半个小时后,办公室传来脚步声,还有人们时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