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被野兽袭击。后来我们在草原上遇到了一辆越野车,我们向对方求救,对方却是动物赛的观众,又把我们送了回去。我们在路上吃了一些苦头,在车上一个医,帮我们治疗了伤口。” 池清台:“那个医就是谢疏慵?” “是他,”谢边寒点头,“被送回军.阀的地盘后,我误以为他是人,私下去找过他一次,让他帮我们离开。可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甚至和那些富豪一起看我们的表演。” 池清台愣了愣:“那你们是怎么离开的……” 谢边寒:“老离开后,我和边炽继续参加动物赛。直到三个月后,当地军.阀发混战,军.阀自身难保,却依旧不愿放弃动物赛这块儿蛋糕,就在他们准备把我们打包转移时,我再次看到了老。” 池清台的心脏紧了紧。 谢边寒:“老从军阀手中劫了车,把人和动物全都放了。我们无处可去,仗着和对方来自一个国家,死皮赖脸的缠着他。” “也多亏老脾气,”谢边寒笑了一下,“他被我们缠得没办法,竟然真把我们带上了。当时我们又没身份又没护照,他花了的力气才把我们身份转正。也就是那时,我和边炽都改姓了谢。” 谢边寒的语气轻快起来:“我还算些读书天赋,申请上了学,毕业后回来帮老工作。谢边炽不喜欢念书,于是留在老身边做一些体力活。” 听到这里,池清台终于松了口气。 他以为谢疏慵在国外就是当无国界医,却没到竟然还这样的遭遇。 池清台认识不少富二代富三代,那些人占据权,活在纸醉金迷的世界。 谢疏慵却全然抛弃了既定的身份,靠着自己一步步打拼,才取得了今天的成绩。 或许关于他的传言也并非全是虚假,至少谢疏慵被赶出国是真,他在谢家不受宠也是事实。只是后来他出人头地后,谢家这才动摇心思,又起了招揽之。 到这里,池清台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这种感觉太过陌,让他几乎些惊愕。他从未替另一个人,如此感到愤怒。 池清台沉默片刻,动转移了话题:“谢边炽还未成年?” 谢边寒:“还半年才满十八岁。” 池清台倒吸一口冷气,没文化又喜欢打架,他几乎看到谢边炽游手闲成为街溜子的未来。 池清台又:“怎么不送他读书?” “先说笑了,”谢边寒摇头,“他九年务教育都没上完,总不让他从小学念起吧。” 池清台皱眉:“那也不当个文盲吧。” 更重要的是如果谢边炽不念书,不做别的工作,就很可一直重复这样的活。虽然谢疏慵不会苛待他,池清台不觉得这是个的出路。 谢边寒沉默一会儿,点头:“我知道了,他醒来后,我会和他商量这件事。” 池清台:“我也只是建议,关键是看他怎么的。” “白,”谢边寒冲他鞠了一躬,又说,“那我先去找老了,还些事情……” “什么事?”谢疏慵推门来,“我过来看边寒,你直说就行。” 他已换了身白褂,又重新入了工作状态。谢疏慵到病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