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伸出了手,五指并拢又张开,声音闷闷地:“伸出来了。” 傅瑜一边给猫梳毛,一边轻声笑着:“指甲缝的伤好了么,嗯?” 阮洛懊恼地小声道:“还没好。可是一点都不痛了。” 傅瑜看着阮洛:“还没完全好,就不能过度湿水。等完全好了,给猫洗澡的任务就交给你,好不好?” 阮洛抠着手指:“好吧。” 语气很失落。 傅瑜看着他,觉得如果他长着的也是一对猫耳朵的话,那他的耳朵一定已经耷拉下去了。 傅瑜哄道:“很乖。但是你也不是没有参与,你给它拿沐浴露了,还有梳子。待会儿,还要给它吹风,我给它捋毛,你拿吹风机好不好?” 阮洛抬起眼,眼底亮晶晶地:“好!” 阮洛说着,脚底下不自主地朝傅瑜凑近了。近到,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只小猫的距离。 傅瑜不动声色端详着阮洛脸上的微表情。 他心底浮现出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来——阮洛在小猫面前,似乎是个恋爱脑。 恋爱脑到,所有的感官、神经都全神贯注地随着小猫在移动。他的身体在这种无意识的贯注之间,迟钝得连对他避如虎狼的害怕反应都忘了。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傅瑜猝不及防,却十分小心地道:“你头上有根头发翘起来了。” 而阮洛根本没有关注头发,一双眼睛仍盯着猫:“那把它吹干以后,我可以给它梳毛么?” 傅瑜盯着阮洛的发顶,喉头轻轻滑动,他试探着轻轻伸出手,迟迟疑疑地,像是园丁凑近他百般呵护的含羞草:“当然可以……你头上这根,这根翘起来的头发,我……可以帮你捋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