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上更像是祭天。 “她居然答应了？”叶辰焱表情古怪。 应无决垂：“师妹比心性坚定，从小便以匡扶天下为任，若真的以身合道能换天下太平，她不会犹豫。” “哦——”余青瑭反应过来，“以你来找，想把带回密宗，是因为你觉得若是能成天下至尊，就能扛住即将到来的大灾，你师妹就不用补天……” 松了口气，“吓死了，还以为要拿补天呢。” 应无决忽然抬头：“那你……” “那也不去啊！”余青瑭飞快拒绝，“你看看就知道不是这块料了！” “不过么——” 扭头看向叶辰焱，坏心地指了指，“你不如求求这位未来的天下至尊……” 应无决轻轻摇头：“虽然天赋异禀，在同龄、同阶段中，算是惊才绝艳，但要能扛起天下的人，如此还不够。” “什么意思？”余青瑭伸出手指对指指点点，“你还看不起们小叶同志是不是？” 抬手端起叶辰焱的下巴，叶辰焱微微睁大，看余青瑭对一通比划，“你不是会算命吗？你看看这个面！仔细看看！” “看就不好惹吧？” 叶辰焱闷笑一声：“咳。” “算了。”笑揉了把余青瑭的脑袋，满不在乎地挑眉，“也不是人人像你这么慧识珠。” “不过么。” 叶辰焱看回去，“你如今看起来，比刚来时像个人多了，箭也更稳。” 应无决像是放下心中一块大石，表情松快许多，居然还浅浅笑了一下：“师门教导，密宗弟子不该贪生怕死。” “想救师妹，于而言，是不该有的杂念，于她而言，是对崇高理想的侮辱。” “但无论如，不能看她去死，以冒险下山来寻你，为一私欲。” 闭上，“但宝山师父对说，人人都是苍生，人人都该被救。想救她，不是恶念，不是私欲，不是妄想。” 余青瑭张了张嘴，对于“宝山师父”这个称号稍稍有些异议，但暂且忍了下来。 挠了挠头，不管是哪类鸡汤，只要事人觉得能想开，应该就是好汤吧？ “将你带回是师门求。”应无决抬看向余青瑭，“已尽力而为，不成，只能退而求其次。” 应无决缓缓站起，“大道三千，一定有她的一条活路。”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忽然笑了一下，恍如春雪消融，枝丫复苏。 余青瑭震惊瞪大了：“头发……” 一头白发像是被墨色晕染，重新作一头青丝。 “无情入有情。”叶辰焱扭头看余青瑭，笑了一声，“你初胡说八道的，正好反过来。” 余青瑭：“……” 初胡说八道的时候也不知道你们修仙界还能治疗少白头啊！ 噎了一下，带几分好奇追问，“等等，你还没说什么退而求其次呢？” 应无决抬：“替她。” “一介凡骨，或许自不量力，但总要尽力一试。” 让开一步，露出身后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