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直到瓦剌王庭的大军前来接应为止。 不知道贤侄,想要让在座的哪位将军,随行护驾?” 吴世维的话一出,刚刚暂停争论的诸将,立马开始向贾琏表达语言上的殷勤。 看着这些彪悍的汉子,口口声声叫着“选我”,贾琏心里一阵汗颜的同时,向上拱手道:“我初来乍到,不知道军中情况,怎好擅作主张? 此事,自然是吴将军做主安排才是。 无论是哪位将军领了护驾职责,在下都会与之精诚协作,共同护卫公主路上的安全。” “哈哈,贤侄说的在理,既如此,那此事就明儿再议,今晚,只管畅饮!” 正事暂且不论,就在酒宴进一步酣畅之时,忽有公主身边的太监过来传报,说是公主有话吩咐贾琏,请他至行宫一趟。 听见是公主的人,所有人都暂压酒意,场面临时安静。 贾琏想了一下,道:“回去禀报公主,今日时辰太晚,臣又多饮了酒,唯恐冲撞了公主。 若公主有何吩咐,只管派人吩咐,臣无不照办。 不敬之处,等明儿臣酒醒之后,再亲自向公主谢罪。” 贾琏出自稳妥的考虑,说出这般话来。 但是在其他人眼里,就不得不对贾琏另眼相看了。大晚上公主相召,这是何等的荣耀和体面,贾琏竟然敢主动推辞不去? 难不成他这么嚣张,为了喝酒,连公主的面子也不给了? 那太监显然也是第一次遇到抗旨的人,有些不满道:“贾将军可想清楚了,这可是公主传召,你敢不去?” “嗯?” 贾琏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带着酒意的眼神,蕴含杀意。 他对吴世维客气,是因为想给自己多留条后路。 这可不是说,谁都可以冒犯他的威严。 豪不夸张的说,手持尚方宝剑,奉旨出京的他,放眼方圆千里,没有人有资格对他颐指气使。 太监被贾琏突然的神色吓了一跳,后退之间,才忽然想起,此时已经不是在京城。 在这穷乡僻壤若是得罪了贾琏,只怕对方取他性命易如反掌。 虽然自己是公主的人,但是看公主对贾琏的态度,显然不可能为了他,与贾琏生出嫌隙。 “是,奴婢告退……” 太监终究为了自身性命着想,没敢直犯贾琏威势,低着头转身去了。 众人纳罕,不是都说,生理残缺的太监最是嚣张和记仇的。这个一看就有些品级的太监,居然在贾琏的一个眼神之下,被吓得喏喏而退? 直到此时,众将彷佛才想起,贾琏是奉旨出京的钦差,手持尚方宝剑,对于三品以下的地方官员,有先斩后奏之权。 也就是说,品级不到三品,在贾琏手里死了也白死。至于后续想个合理的理由,对贾琏来说,还不是简简单单…… 于是那些先前嘲讽过贾琏的将领,心里竟不由暗生后悔。 贾琏连公主的旨意都敢驳回,这样的人物,若是当真与自己计较,自怕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可以抗衡的。 连吴世维都忍不住多瞧了贾琏几眼,心里暗忖,钦差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看不清底牌,彷若有无尽底气的人。 “贤侄果然不愧是大家出身,行事有礼有节有度。想必公主殿下能够明白贤侄的用心,不会责怪贤侄的。 对了,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