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如此,事就算定下了,没有转圜的余地。 冬歉二天就被母上大人扭送去了医院,他先做了皮肤检查,接着去眼科检查了一下视力,一整天下来的奔波冬歉折腾的疲惫不堪。 不光如此,他的妈妈临走前还带冬歉看了一家心医生。 这家心咨询所看起来新开没多久,连陈设都崭新的。 房间的装潢整齐干净,还放了一些好看的花花草草,窗户设计得很大,方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整个房间都暖洋洋的。 总的来说,一个非常温馨的环境,能让患者感到安心。 冬歉在等候区域静坐。 他随手翻了翻放在椅子上的杂志,正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冬歉抬起眼眸,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这个人...不段衡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段衡看到来的人冬歉,表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多少意外。 冬歉看见他就想躲,但他的妈妈早就预判到他的动作,伸手按住冬歉的肩膀,对段衡道:“我就前两天跟您预约的病人家属。” 段衡走了进来坐在了冬歉对面的椅子上。 说来也巧,他刚冬歉从雨里捡来没多久,冬歉的妈妈就联系他,想请他帮自己的儿子看看。 这两天,他从冬歉的个人资料上了解了一些有关他的事。 冬歉刚出生的时候,夫妻两个工作比较忙,对他疏照顾,随找了个保姆来看管他不再过问。 这个保姆对冬歉并不上心,为了能让自己轻松一点,经常将他一个人锁在房间里,然后自己一个人出门逛街。 答应冬歉父母两天至少要带冬歉出去玩一次,晚上要他读故事书之类的事,一件也没有做到。 从小,冬歉就在这种缺乏与外界交流的环境下长大,等他的父母发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冬歉似乎很难对人建立信任感。 在他的潜意识里,自己没有亲人的,也没有朋友的。 他被困在自己麻木而封闭的自我世界,分不出精力任何人。 不过令人意外的,冬歉曾经在治疗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个医生,那他一次那么喜欢接近一个人,话也渐渐变得多了起来。 很少有人能获得进入少年内心世界的入场券。 少年平常听不进去任何话的,但只要那个医生教他,他就愿意去做。难受要哭,开心要笑,他笑起来很漂亮,所以要多笑。 少年将医生说的话全部当做药方认真记下,一个字一个字地照做。 就连冬歉的父母都开心地觉得,少年不慢慢可以敞开心扉了。 虽然他只听那个医生的话,那个医生当做他的全世界,但不管怎么说,冬歉愿意跟人主动沟通,都一件好事。 只没有想到,变故来得那么突然,那个唯一能让冬歉在乎的医生在一年前的车祸中去世了。 从此以后,冬歉就再也没对人敞开心扉过。 值得一提的,冬歉这个人常行为偏向极端,之前为了能够进医院多见医生几面,就故意在温天气站在外面晒伤自己,有时候还会故意用尖锐的品划伤自己的皮肤,这种行为被家人发了才得以制止。 自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