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便有些气过,是啄了啄商长殷鬓角边散落下来的发。 可是他又舍得的力,是这“惩罚”便显得异常可怜,几近无了。 商长殷是便也没有急着去解救自己的头发:“嗯?我和大兄关系好,这是理所应当的吗?” 他大兄多宠着他啊,几乎都快要成为他的二个爹了。 渡鸦的尾羽摇了摇,有些知道应该如何表述自己的感受。 他并非没有在别的位面见过生而知之,又或者是秉天命而生负力量之人,可那些天道之子们往往亲缘淡漠。特殊的经历很难让他们轻易的对他人付。 ……当然,更像是商长殷这样没脸没皮。 渡鸦终是没有话了,是安静的沉默了下去,商长殷也得以开始思考另外的一些此前他未曾考虑过的东西。 ——毕竟,商长殷觉得他怎么都来,他们的那个世界究竟有什么值得更高等的位面去图谋的。 以商长殷这些日子里来的所见,人口、资源、土地、科技、文明,这个机械文明的位面都并缺少。除开那畸形的等级划制度之外,他们毫无疑问是从各个层面上都足以碾压南国所在的那个落后的位面的。 怎么呢……如果非要找一个恰当的形容来描述的话,那么这件事情的荒谬程度,无异是怀揣千金、坐拥土地万顷的豪富之人,却要去抢劫路边衣衫褴褛的乞儿破碗当中的两文铜钱。 便是如此的无法理解和可。 无法理解的事情索性也去理解。商长殷放飞了那一只黑蝶,蝶便在前方翩翩起舞的带路——只是速度在是敢恭维。 如果是害怕把黑蝶给直接吹飞了的话,商长殷都想要直接骰子一丢,好风凭借力,送蝶上云端。 黑蝶来自太子边跟随着的薛如晦,是从对方的上所离来的一部。正因为如此,越是靠近本体,黑蝶的上便越是现了一些虽然细微、但是又容忽视的变化来——比如那在鳞翼上逐渐显露来的火焰一般的金色纹路,到了最后几乎要将整只蝴蝶都染成赤金色。 而见了这一幕,商长殷的下便已经有数。 ——距离太子等人的所在之处,应该越来越近了。 即便是商长殷,只要一想到等找到他的哥、把所有的烂摊子都丢给对方、回到了它们自己的位面当中之后,他便可以重新过上混吃等死的快乐纨绔生活,顿时便觉得自己是腰也疼了腿也累了,连干饭都可以猛猛的多炫三大碗。 好啊!他快乐的退休生活正在重新和他招手! 以至渡鸦见商长殷走起路来的时候都像是脚下带风,眉眼含,活像是被什么从天而降的馅饼给击中了,尽管已经在努力遮掩,但是眼角眉梢,流露来的都尽是意。 渡鸦:……嚯。 他是忍住询问:“发生了什么很好的事情吗?” 上去非常高兴的样子呢? “快了。”商长殷这样回答,语气当中是丝毫加以掩饰的欣喜。 然而古语有云“乐极生悲”,这句话既然现,那么自然便是有其存在的道理的。在商长殷接住落在自己手指上的黑蝶——虽然这蝴蝶现在究竟还能能算是“黑色的”还存疑——以此来确认一些更进一步的消息的时候,地面却突然剧烈的震动了一下。 “……地震了?”商长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