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代价的去完成——直到代码对于这件事情做出什么新的指令为止。 原本一切都应该按照主塔已经推演和计算好的去进行,然而其他四超位面的位面之主当然不会放任主塔独占唯一的舟。如今,五位面全部都强行的黏连在南国位面上,但是谁都没有办将这位面彻底的吞噬和占为己有。 之所以也要大肆的抢夺原本属于南国的土地与子民,也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 因为只要在自己的位面当中所融入的、南国位面的原生产物越多,那么就意味着与南国的化程度越高……如此一来,其在【舟】上所能够占据的比例自然也就越大,在面临那席卷整诸天的浩劫到来的候,也就能够处于越安全的位置。 尤其是原本属于南国的帝都。帝都可以被视作是南国的代表,更不要在帝都当中,拥有着对于整南国来最为举足轻重的一批。只要能够将他们纳入自己的位面当中,几乎于已经将通往胜利的钥匙握在自己的手中。 分明一切都已经唾手可得,之后需要考虑的,也不过是和其他是位面之主之间,关于【舟】的所有权的争端——但是在过往的那无数的根本数不清的年月当中,他们对于彼此的存在都并非是毫无所觉的,甚至也曾在一定的程度上进行过接触与对,知晓那并不是什么能够被轻易的碾压的对手。 而他们也的确做好和另外四为敌的准备。 可是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商长殷能够察觉到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观察的目光,从天上地下、从四面八的任何一可能的向投射而来。 这些目光当中带着打量和评估的意味,几乎想要就这样顺着下去把商长殷整都剖开来,即便是一枚细胞都要用最前沿的手段去观察和研究,以探索他究竟是为何能够坐拥这已经超乎寻常的气运。 ——因为那甚至已经超过五位超位面的位面之主所拥有的分量。 可无论怎么看,少年都只是一再普通平凡不过的类。 在此之前,诸天当中从未听过对的威,从未出现过对的脸庞;在此之后,他在这小位面也难有怎样通天的际遇,便是手握万千气运,凡之身、低魔低武低科技的界,似乎也已经从一开始便将他的上限给牢牢的框死。 诚然,少年可以修行其他位面的功,使用其他位面的量——可是那样以来,他便也不再是这界的天之子,又或者是,得带领自己的界,并入其他的位面当中。 如此想来,就算是拥有着天最极致的钟情与宠爱,又有什么意义呢?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尽管他们当中也有对天命敏感之隐隐觉得,那面容陌生的少年不知为何有一种极为微妙的熟悉感,然而商长殷并不给他们太多的间与机会,以至于根本没顺着这一闪而逝的灵光去向下深思。 绯衣的少年将手中的骰子朝着空中一抛,宣告着这一场以界的存亡为彩头的战争真正的打响。 于是便有钢铁大军遮天蔽日,万千剑影从天而降,童幽曲暗藏杀机,红绿蓝色的异能之光并在一起成为远射的箭。 漆黑的死亡阴影在地面上翻滚,有如袭来的海浪。从浪花当中探出生有鳞甲的长尾,探出倒垂着羽毛的手臂,若有若无的亡灵女妖的尖锐的笑声在耳边回荡,其中又似乎隐隐的夹杂着鸦类尖锐的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