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能见面吗? 她有点心虚地挪了挪,以免自己碰到对方遭遇肘击的腹部。 “……你觉得我会为这个生气?”男人终于说出到现在的第一句话,沙哑的声音带着冷意,他挪开按住她的手,没有后续动作。 你这不是就在生气么? 羽川和茫然,被揍疼了肯定会生气,她可是很宽容的,没有追究是对方先突袭而自己只是自卫呢。 而且突然袭击……是想像第一次对待思念体那样,问“你是谁”吧? 一个匪夷所思的难题出现了:向幼驯染证明自己是自己,而不是什么又一次替代“羽川和”的假货。 “那是为什么?”羽川和丧气地问,“你又在怀疑我是假货?明明我一直是我。”她直起身,不再死死抱住对方,而是换成单手抓住衣襟,“你为什么认为我不是我?”她抬起头看任她这样做的青年。 这个问题思念体问过两次,一次都没有得到回答。 久别重逢的幼驯染已经是成熟的青年,即便从金发变成银发也依然是那么冷酷。 黑色的礼帽下压,连同额发一起遮住眼睛,低头时那双墨绿色的瞳孔显露出一种漠然的平静。 她从里面看不到任何情绪,只是倒映着自己。 羽川和有点跑神:这打扮好像一直都没变过诶。 “这不是你现在该问的问题。”低头看她的黑泽阵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怎么看怎么可怕的“爽朗”笑容,他握住羽川和的手腕,缓缓用力,“你认为我是来和你回忆过去的吗?” 羽川和微微蹙了下眉,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现在的气氛实在诡异,让人幻视惨烈分手后久别重逢的狗血言情剧——就是角色定位可能有点混乱,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难不成你终于决定清除错误了?不要吧,阿阵,我可是一般市民,见义勇为乐于助人的那种,是你最好的朋友。” 她不擅长格斗,近身白刃战倒是熟得很,真打起来也下不去手。 黑泽阵:“……” 他看上去懒得回答这个问题,羽川和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十六岁之前相处时对方的态度,但又如同错觉,让她惆怅不已。 在她晃神的刹那,黑泽阵毫不犹豫地拉起她的衣袖。 羽川和猛然回神:“!” 竟然趁我松懈时搞突然袭击!好过分! 她急急忙忙想抽回手,但就像先前黑泽阵拉不开她一样,现在他也不让她达成意图。 羽川和在短袖外面套了一件长袖薄外套,双手都带了护腕和露指手套,平常简单的伸手动作没有任何异常——而现在拉起衣袖之后,护腕下右手手腕缠着的绷带非常明显。 黑泽阵抓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看着她因吃痛而微微变化的脸色,道:“一般市民会有这样的伤吗?” “我还处于中二期。”羽川和忍着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没有受伤,这些绷带是为了封印我体内的洪荒之力!” “……我的嗅觉没有问题。”黑泽阵冷冷地说,“拙劣的谎言。”他松开手,看着羽川和将衣袖拉下,意味深长地说,“看来你过得不错啊。” “不能这么说。”轻揉手腕的羽川和想了想,“没有你的时间,我总觉得寂寞。”她坦荡无比地说道。 “你在指责我丢下你吗?”黑泽阵平静地反问。 在这个瞬间,羽川和感觉良心隐隐作痛——因为硬要追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