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吗?”M.. 道笙眨了下眼睛,“嗯……应该吧……” 她一脸心虚,傅白榆就知道肯定是没听懂,“那你现在做一遍。” 道笙正要看他打过的草稿,下一秒就惨遭没收。 “不许看,”他语气有点凶,“自己写。” 道笙惨兮兮地抓着笔,开始冥思苦想。 道笙做作业的速度非但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加快,反倒是越来越慢了,每当老师布置课堂作业时,她和傅白榆总是最后才回家,因为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傅白榆没办法帮她写作业,只能等她慢吞吞地写完。 现在又被傅白榆这么一恐吓,道笙想破脑袋也没写出一个数字。 末了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承认:“哥哥,我不会。” 傅白榆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啧”了一声,屈起食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 动作有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语气却似宠溺又似妥协。 “笨死你算了。” 道笙傻乎乎地摸摸脑袋,“哥哥不可以敲我的头,妈妈说会变笨的。” 傅白榆想起前几年两家人一起过节时,他无意中听见大人们提起往事,据说慧姨学生时代的作业就是道叔叔帮她写的。 真不愧是亲母女啊。 傅白榆的嘴角抽了抽,“笙笙,你觉得你还有下降空间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二年级的时候道笙还能考双百分,上三年级后成绩就下滑得厉害,直接掉到了中下游,和她的好闺蜜陈籽言不相上下。 班主任一瞧,干脆又把两人调到一起了,反正成绩都一样差,谁也影响不了谁。 温慧为此很是担忧,给道笙报了好几个补习班也不见成效,在外地工作的道定得知消息,打了通电话回来稳定军心,从那之后温慧就看开了,女儿开心快乐最重要。 至于电话里道定到底说了什么,傅白榆事后猜测,最大的可能是: 有其母必有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