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迅速膨胀的坚硬感。 他对她,居然有了冲动。 傅白榆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耻,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道笙拿了干净的毛巾擦头发,发现后面没人跟上来,不由得疑惑回头。 “哥哥你不热吗?站在门口干什么?”.. 傅白榆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低头换鞋,借着鞋柜挡住了蠢蠢欲动,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慌乱,清清嗓子问:“他们人呢?不是说要开家庭会议吗?” 要是被小姑娘发现他现在的状态,那他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不对,他现在本来就在家。 傅白榆:“……” “在书房呢,”道笙觉得他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姿势也有些别扭,但她没多想,“就差你了,快去洗澡,洗完我们开会。” 洗澡。 傅白榆脑海里莫名闪过某些带有颜色的画面。 热气袅袅的浴室,女孩儿妖娆的身姿…… 傅白榆顿时陷入诡异的沉默。 他今天晚上…… 在脑海里思索两秒,傅白榆归结于天气太热,脑袋不清醒。 道笙更加困惑,他换好鞋不进来,站在玄关发什么呆? “哥哥,你该不会是跑步热傻了吧?” 傅白榆回神,嗓音异常干哑,“……好。” 道笙:“……” 看来真的傻了。 …… 书房里,除了杜念瑶和傅弥生,还有温慧道定。 杜念瑶给他们打了视频,手机就放在桌子上。 毕竟人家女儿养在自己家,文理分科这种大事肯定要父母亲自参与。 “说说吧,你俩什么想法?”杜念瑶慈禧太后一般坐在傅弥生的办公椅上,直截了当地问。 傅弥生站在她身后,贴心地给亲亲好老婆捏肩膀放松。 要是公司员工在现场的话,只怕当场就要被吓死了。 这还是他们那个冷若冰霜严苛无情的傅总吗? 道笙和傅白榆坐在斜对角的沙发上,两人一人占据一边,正襟危坐,隔着十万八千里。 特别是傅白榆,乍一看脊梁骨挺直如同松柏,实际浑身僵硬得不行,和木头没区别。 尤其在道笙主动坐过去戳戳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回答的时候。 杜念瑶觉得不对劲。 大晚上的,这家伙怎么穿的那么严实?睡衣扣子都系到最上面了。 “小木头,说话。”时隔多年,杜念瑶终于有机会叫傅白榆的小名了。 傅白榆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湿,身上穿着奶白色睡衣,看起来就像是软萌软萌的小正太一样。 道笙发现,他似乎特别钟爱这套睡衣,之前只买了春秋长袖款,他现在身上穿的那套是后来才买的。 “理科。”傅白榆一脸高深莫测。 杜念瑶侧头和傅弥生对视一眼,在丈夫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困惑。 傅白榆这是怎么了? 她都叫他小木头了,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