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欢呼声。 两人回头看去,道笙一下子瞪大眼睛。 手捧花居然落在傅白榆怀里了! 陈籽言憋笑憋得辛苦,“老天,这是在干什么……” 傅白榆显然也没想到手捧花会飞到他手里,拿起花束看了一下,表情略微惊愕。 众人又尖叫起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新娘捂着嘴笑,“看来是我手劲太大了。” 新郎拿过话筒,“班长,瞧见没,月老都看不下去了,赶紧把人道笙娶回家去吧!” 话音刚落,几个女同学推着道笙过去,杜苏阳也跟着起哄,“小白白,抓紧时间啊,我伴郎服都准备好了。” 道笙被人推搡着,等到了傅白榆面前时,陈籽言坏心眼地用了力,她一时间没站稳,往他怀里扑去。 傅白榆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搂了个满怀。 道笙更尴尬了,她不排斥和他有肢体接触,可是不是在这样的场合啊!!! 一想到周围人都在围观他们拥抱,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众人闹上了头,见两人都挨在一起了也不收手,拼了命地把道笙往傅白榆怀里推。 傅白榆怕道笙受伤,将她搂得更紧,同时另一只手护住了她的后脑,阻挡了其他人的推搡。 低沉的嗓音淡淡扬起。 “差不多行了,别瞎闹了。” 今天毕竟不是他结婚,台上两位新人才是主角。 班长都发话了,其他人不敢再造次,都收了手。 道笙几乎是趴在傅白榆胸前,仰头看着他。 傅白榆亦垂眸,献上花束,深喉逸出低笑,“宝宝,送给你。” 道笙接过,脸红得跟什么似的,轻轻抿唇,“谢谢。” 扔捧花结束,乐队换了轻松愉快的音乐,进行下一项仪式,众人才三三两两散开。 傅白榆没松开道笙,搂着她回到宾客区。 杜苏阳瞅着她手里的捧花,笑得十分不怀好意,“啧,小白白,接捧花这事儿都让你撞上了,不马上和道笙结婚说不过去吧?” 道笙害羞不说话,傅白榆冷冷睨他一眼,“就你话多。” ☆☆☆☆☆ 所有仪式结束后,婚礼现场成了交际场所。 傅白榆学生时代就是众星拱月的人物,几年过去光芒更甚,时不时有人上前来寒暄。 同学甲感叹,“班长,我一直觉得你是走科研的料,没想到最后竟然去当了医生。” 傅白榆淡淡一笑,“医学同样属于科研。” 同学乙好奇地问:“班长,我记得老班说,你的理想不是学天文吗?怎么会选学医这条路?” 道笙不能喝酒,去一旁的长桌倒果汁,刚要回头,恰好听见这样一句话。 她的动作僵住,握着杯子的指尖发白。 这些年,她已经听过不少人问他,为什么会学医。 她明明早就应该习惯,可每一次,她都会觉得心疼。 傅白榆手持红酒杯,目光追随着长桌边一袭白裙的道笙,淡然道:“想学就学了。” 同学乙哽住。 “你懂什么,班长这是为爱学医,”同学甲赶紧打圆场,“要不是道笙,医学界还出不了班长这样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