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煎熬时,军师递给他一杯酒,挨着他坐下,低声道:“我用全家的性命担保,只要你父亲肯交权力给你,他就可以去国外养老得到善终。” 戴蒙茫然地接过酒,苦笑道:“你别说的像是真的,你逼我爸就范,怎么还会把权力给我,真的把我当三岁孩子耍吗?” 军师严肃地说:“你这样想让我很痛心,你父亲在马枪会威望很高,又都知道你是太子,我干嘛要篡权,导致马枪会分崩离析,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他指着墙上悬挂着马枪会的疆域图:“我逼你父亲退位,完全是出于公心。你父亲已经没有斗志,只知道声色犬马享受,早晚会断送马枪会在江湖的地位。” 戴蒙不得不承认,父亲确实不思进取,甚至沉迷于开后宫妻妾成群,对于堂口疏于管理,人心正逐渐涣散。 军师看戴蒙动了心思,又低声说:“你如果还不信,我可以让我儿子把第二军的兵权交给你,你手握两个军,总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戴蒙动心了。 第一军和第二军总数只有两千人,却是马枪会精锐中的精锐,如果都交给他指挥,足以控制马枪会的大局。 如果他先逼父亲交权,然后再清洗掉乱臣贼子,不但可以把丑事化解,也没有人可以再操控威胁他。 戴蒙拿起酒杯轻轻和军师的酒杯碰了一下:“只要你发的誓都是真的,我就同意加盟。” 军师一口气喝完酒,把酒杯摔得粉碎:“我如果违背誓言,人神共愤,天诛地灭,犹如此杯!” 戴蒙和军师都不知道,如此秘密的谈话,居然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正默默倾听。 当然,这个人就是隐身过的林寒。 半个小时后,在宫殿的议事堂内,副会长、长老、第一军和第二军的指挥官都已经到齐。 参会的人都不像以前,抽烟聊天开玩笑,这一次每个人都神情凝重地低头看报告。 这一份浓迈新城攻城战的报告,让所有人都陷入震惊和恐慌中。 马枪会和其他门派在浓迈的堂口被全歼,纳塔不但战死,而且所有财富和枪支弹药都被收缴一空,马枪会在浓迈的靠山也被一网打尽。 更可怕的是,组织这场战斗的居然是堂明国皇家卫队! 这是堂明国明确的警告,代表了马枪会和其他门派都不允许再染指浓迈市。 这在堂明国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一次行动,令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