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宁握着拳头,“是一个人喝酒好没意思,不行,男人怎么能不会喝酒呢,江廷,我一定要教会你喝酒!” 江婷笑道:“我不用,谢谢,来,你想喝什么,来挑。” 酒铺伙计赶紧来推荐起来,热情地拿小杯子倒一点点给他尝尝。 “这是本店的招牌花雕酒,醇香甘甜,回味无穷,三位客官尝尝?” 谢宁小心地抿了一口,赞道:“啊,好酒!” 秦玦尝后也道不错。 “江廷,你试试?” 两个人都看向江婷,江婷拿着小杯子,心想试试就试试,她慢慢地杯中酒倒进嘴,砸吧砸吧嘴,感觉苦苦的,辣,但挺香,感觉好像不错。 “嗯,以。” 伙计笑道:“那三位客官要不要来三坛?本店三坛打八折。” 谢宁一喜:“要啊!咱后面办乔迁酒不也要酒嘛。” 江婷想了想,道:“行吧,你去挑三坛。” 买了酒后,他东西运回了肖家,在肖家吃了午饭后,就驾着牛车带着各种打扫的工具和两坛酒出发去家属区。 贺云琛不知踪,江婷也没在意,反正她早就拿到钥匙了。 牛车一路快行,用了一个时辰才到家属区。 往常的家属区都是些留守的小孩老人和妇女,如今以说是一年最热闹的时候,路上到处都是人,士陪着自己的孩子玩耍着,甚至有很多摆摊的小摊贩闻风而动,在路边开始卖各种小吃和小玩意儿。 江婷三人未免被人认出来,都用帽子围巾自己裹严严实实地,低调地从外围绕了一圈,到了贺云琛的那栋房子前。 与上次来的时候不同,如今的小屋完全变了样,屋外的河水结着厚厚的冰,院子,屋顶上全是一层厚厚的积雪。 也是幸好这房子盖结实,用料扎实,这才没叫大雪压塌了。 屋后那片小树林已经光秃秃的了,枝头上全是未消融的雪。 “好了!来干活儿吧!”江婷跳下牛车,先一步摸出钥匙打开院门。 秦玦牛车赶了进去,三个人开始搬东西下来。 江婷打开房门,推门进去,道:“走,进屋。” 谢宁抱着酒坛子,边走边打量,“哟,你这房子一共才三十两?赚了啊!” 江婷摆摆手,扇开灰尘,道:“毕竟是从熟人那儿买的,友情价。” 不光友情价,期免息呢。 秦玦道:“我先地上柜子上都洒点水,再开始清扫吧。” 谢宁抓起一铲子来,“那我先去铲雪!” 江婷拿了另一铲子,道:“我去凿冰!” 待他两个都离开后,秦玦环顾了一下四周,而后眼神落在柜子上,他走上前,一拉开了柜子门。 烟尘扑面而来,但他却毫无觉,双眼定定地看着满柜子的皮毛,半晌,闭了闭眼睛,发出一声轻笑。 且说江婷拿着铲子来到了河边,搓了搓手热了热身,抓起铲子就一铲子狠狠掼了下去。 “咔嚓”,冰面出现裂纹,她使劲捅了几下,终于冰面捅出一个大洞来。 她蹲在河边,用水瓢舀了几瓢水起来倒进桶,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