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相信关麟,也相信大都督。 他拱手:“末将领命!” 正准备离去。 “等等…”这次是关麟喊停。 鲁肃并不介意,他吩咐吕蒙,“子明先稍等片刻…”,旋即鲁肃再问关麟:“关四公子还有何指教?” “按理说,攻取合肥,这是你们东吴自己的事儿,我身处荆州,立场在荆州…不应该插手太多,可…” 关麟眼珠子一定,语气变得严肃,语调也开始一本正经:“可我还是忍不住提醒大都督,其实上次打合肥,正常来说也就打下来了…可最终功败垂成,依我之见,是因为其中出现了两个变数!” “变数?是何…咳咳…是何变数?” 尽管咳嗽,可鲁肃问的很急。 “其一,自然是张辽的神武。”关麟也不藏着掖着,如实回答:“其二嘛,就是这种栓条狗去挂帅都能打赢的仗,偏偏上次挂帅的是你们的主公,是吴侯…” “先说好,我关麟没有针对谁,且不吹不黑,让你们吴侯指挥,依我之见,还真不如栓条狗呢!” “你——” 听到关麟侮辱孙权,吕蒙当即就不干了,大怒着伸手指向关麟。 鲁肃却用那虚弱的手臂按下了吕蒙的胳膊,他淡笑道。 “久闻关四公子这张嘴从不饶人,究是关公也屡屡被冠以‘脸都不要’这样的辞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言及此处,鲁肃向吕蒙解释。 “关四公子对关公尚且如此,这话也是无心的,是率性为之,没有贬低吴侯的意思,子明千万切记,不可对外胡言乱语.” 罕见的,这次鲁肃没咳嗽。 好像关麟说到“孙权不如狗”,他鲁肃的气整个都顺畅了不少。 或者说,关麟是说出了鲁肃潜藏在心里,想说却不敢说的心声。 “子明…” “大都督。” “关四公子的话就莫要带给主公了。”鲁肃提醒道:“就按我说的禀报主公。” “统兵与治国不同,治国又与谋略不同,萧何未必能帷幄之中、决胜千里;韩信未必能不绝粮道;张良也未必能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主公虽出身楚地,可成王霸之业,当学高祖,不该学楚霸王啊!” 这… 鲁肃的话吕蒙听懂了。 其实,还是关麟那意思,但是加上了一个大前提,放肆点儿说,那就是——论及统兵,吴侯孙权不如狗!且最好有自知之明,否则…还得完蛋! 偏偏这话,经过鲁肃的这么一润色,那味道就截然不同了。 “末将记住了!”吕蒙当即拱手。 “去吧!”鲁肃摆摆手。 吕蒙却露出了几许担忧,“可末将若不在,大都督的病…” “哈哈…”鲁肃淡淡的笑出声来,眼帘低垂凝望着关麟这个年轻人的面颊,他淡笑道:“有关四公子助我医治,你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差别呢?” 念及此处,鲁肃的嘴角咧开,他朝向关麟。 “关四公子?我说的对么?” 只是短短的一叙,可莫名的,鲁肃对眼前的年轻人充满了信任与好感。 关麟则是一摊手,“那是自然!治大都督是头等大事,谁若是敢砸了我官医署的锅,我就砸了谁的饭碗!”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