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说到这儿,周仓连忙问:“今日是哪位将军在外围巡逻?” “是…是关三小姐!” 随着兵士的回答,周仓的眉毛凝的更紧了,他那低沉的话吟出:“偃城起火,大举攻城,三小姐…怕是一定会去一探究竟!” 当即,周仓就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 ——『可千万莫要有埋伏啊!』 当即,周仓额头上汗珠都流下来了,他连忙下令,“即刻点兵,往偃城,带回赵累、三小姐——” … 偃城已破,赵累割下了曹军守将胡质的人头,趾高气昂的率军进城,他来到城楼上,从这里已经能看到那遥遥的宛城地界。 就在这时… “赵将军?你这是何故?” 一道女声从城楼阶梯处传出,是关银屏,她一脸茫然的问:“赵将军不是在新野城大营嘛?怎生却来攻这郾城?父亲明令…以守待攻,不许私自出兵的!” “三小姐莫要惊慌…”赵累打算细细的把他与关兴调查的娓娓讲出,也讲出他们的目的与动机。 哪曾想,不等赵累开口,关银屏的佩剑已经拔出,剑抵在赵累的脖颈上,“赵将军得罪了,你违抗军纪,我被迫如此,况且这里不是说话的时候,烦你立刻下令所有兵士退出偃城,退回新野城大寨,若要解释…赵将军还是向父亲解释。” “三小姐,你…” 赵累没想到关银屏如此果决,就这么直愣愣的把剑抵在他的脖颈上,没有一丝温度与情义。 “关家军军令如山,赵将军若还不开口下令,那休怪侄女只能依军法处置…” 关银屏说话时嘴唇都在颤抖。 说起来,这一次尽管破城,可关银屏始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甚至这份不详的预感愈发的强烈。 倘若真的有个什么闪失,她是负责巡夜的,她又能逃得了干系么? “行,行,行,我撤军还不行嘛…”赵累一摆手,“我与二公子的本意也是试试看,攻不下就撤退,攻下了可以把曹军的辎重洗劫一番,这不都是为了挫下敌人的锐气么?” 当即,赵累就吩咐,“全体收拾一下曹军的辎重,悉数撤…” 就在赵累吟到这个“撤”字时,突然…他看到了偃城城外无数火把点亮,从远而近正迅速的包裹了过来。 赵累心下一惊,还是下意识的先问关银屏:“三小姐带了这么多人来?” 关银屏也注意到了,巨大的不详预感迅速笼罩了下来,甚至就连抵住赵累的剑都开始发颤,“那…那不是我的兵?” “是曹军!” 就在这时,城楼上有兵士惊呼,果然…随着大军的涌入,浩浩荡荡的兵马迅速的围了过来。 那遮天蔽日的旗帜足足有几百展,在这火把映照的犹如白昼的夜风中猎猎作响,声浪滔天。 “是曹军…” “的确是曹军…” “怎么这么多?这得有几万人吧?” 一时间,关家军的兵士一个个吓得腿软,谁能想到,这小小的一座偃城,这平凡的一个夜晚,竟瞬间集结出了这么多兵马。 “锵啷啷啷…” 这次,关银屏再也遏制不住心头的情绪,她的剑落在地上,清脆的声音中带着悲怆。 赵累更是一双眼睛瞪得浑圆硕大,他当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