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发白。 小福圆见老爹逮着俩侄儿揍。 上去阻拦。 现在谁也不好说情,唯有她。 谁让她人小可以撒娇。 再说小福圆可不希望给自己撑腰的俩侄儿继续挨打。 方才挨的几下,已经够补偿县令儿子了。 本来错就不在他们。 “爹,别打了。”小圆宝抓着白木板的大腿,仰着小脸劝道。 白木板看到小闺女扬起的花朵一般的小脸,态度一下子软了,他揉揉闺女的头,轻声细语地说:“他们犯了错就要打。” 说着朝刘大人看去。 他也不想打啊,自家的孙子他能不心疼。 可必须得给县老爷一个交代啊。 刘大人一脸不虞的站在房檐下,一句话不说。 他儿子被打的这么狠,他心疼啊。他在想咋给夫人和老娘交代,跟着他来一趟乡下,肿成猪头回去。 白木板懂了,看来他还得继续打。 于是,又扬起了手里的鞋。 小福圆死死抓着爹的手臂,带着哭腔道:“不能打,不能打。” 白家女眷站在廊下,看着大郎三郎挨打,心里疼的不要不要的。 可又不能开口劝。 “白爷,我也打了。”赵小贵主动站出来说。 “白爷,我用针扎了他的穴。”吴超景也站了出来。 “我也打了!” “我也打了!” 小福圆心里感慨,到底是神树村的孩子们,个个都有义气。 看到大郎三郎挨打,纷纷站出来担责。 村长一咬牙,带头下跪,恳求县令大人高抬贵手,放过这些孩子。 村长一带头,其他村民呼啦啦跪了一院子,喊着刘大人高抬贵手。 刘鸿:“……”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咋着了这些村民。 村长带头脱鞋朝赵小贵打去,其他村民有样学样,一个个抓着自家孩子就要打。 刘鸿看的一脸懵,刘恕忘了哭,也看的一脸懵。 小福圆看到院子里打孩子此起彼伏的声音,心里想大家之所以打县令公子,是因为维护她,她这个当事人可不能寒了大家的心。 于是站出来,指着刘恕大声说:“打他,因为,他让我贴身伺候他。” “啥?贴身伺候?”白木板不明白啥意思。 吴超景一脸气愤,他爹不在,他没挨打,指着刘恕说:“他说让小圆宝给他倒尿壶。” 打孩子声立马停止。 白家上下脸都黑了。 给县令公子倒尿壶是什么鬼? 哪有那么作践人的! 大郎三郎,握着小拳头朝刘恕挥了挥,气愤地说:“你说让我小姑姑当你丫鬟,伺候你,给你倒尿壶。” 白家众人脸更黑了。 刘大人呼吸一滞,看看村里的孩子,又看看自家被揍的儿子,问刘恕:“……你说说看,你是不是欺负小圆宝了?” 刘恕哭的一抽一抽的,鼻涕挂到了袖子上,一字一句的说:“我没有欺负她,就算她进门当我丫鬟,我也不让她给我倒尿壶。以后她伺候的好了,我抬她当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