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并无生命危险,休养几天便可以恢复。 何况还有太子赏得金创药,这点伤势根本不算什么。 “父亲。” 见到柳仲卿进了营帐,柳辰挣扎着想要起身。 他也是许久未与柳仲卿见面,没想到,一见面便是如此狼狈的场景。 身边的柳十三连忙上前扶住,方才大夫才说要静养,万一这撕破了伤口,到时候又得吃苦头。 柳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他望向柳仲卿的眼神满是关切:“父亲,您身体可安康?” 柳仲卿自然是心疼这个长子的,自十六岁后便入伍从军,如今也到了而立之年,却还要受此大辱,如何能够不心痛。 “你躺着,不必起身问安了。”柳仲卿拍了拍柳辰的肩膀,语带怜惜。 “谢谢父亲。”柳辰感激道。 这时才放下心来,再度躺了回去。 柳十三也向柳仲卿行了一个礼,随后退到一旁,将空间留给二公子与父亲相聚。 “你今日做得很好,就是委屈你了。” 柳寅跟在柳仲卿的身后,脸上火辣辣的印记还未消,就听见柳仲卿对待柳辰截然不同的语气,心中更是横生怨毒。 “为了我柳家,这点牺牲根本算不得什么,父亲言重了。” 柳辰眼眸深邃,看不透任何情绪。 柳仲卿点了点头,赞赏道:“你能有这种觉悟就好。” 柳辰能够忍下这口气,不代表柳十三可以,他的做人准则就是,谁伤了柳辰,那他便要十倍百倍的奉还。 “将军何必如此小心,既然太子不仁,也不能怪我们不义。不如半夜我偷偷潜进去,将他……” 柳十三没有将话说透,抬起右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眼中充满了杀机,在座的每一个人也都听懂了。 柳辰摇了摇头,显然是不同意对方的提议。 “愚蠢,太子乃是皇室宗亲,岂是你想刺杀就刺杀?” “哼,逞一时之快,可知道会带来多少麻烦吗?”柳仲卿冷哼一声,眼中尽是嫌弃。 “你难道真的以为太子是单枪匹马就敢南下?他心中就没有计较?他难道会不知道我柳家野心勃勃,对他更是虎视眈眈?” 柳辰皱眉不语,父亲说的话确实没错。 “他既然选择南下,那他肯定早已经考虑周全,岂能让你轻易得逞。” 柳寅眉梢一挑,有些疑惑,|“父亲莫非他还有什么后招不成?” “你真是太幼稚了。” 柳仲卿眼中流露出一丝讥讽,这才接着说道。 “此次与太子一同出行的,还有一万名禁军护卫,他们就驻扎在三百里外的军队驻扎营中。若是尔等胆敢对太子不利,那些禁军绝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他们就能够借此理由将你扣押,你就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