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士兵从头练起,可他却被封为镖骑将军,太超乎他的预料了。 青年高兴的不行,连该怎么行礼都忘了,突然双膝跪下,磕了大大的响头。 “多谢统领大人。” 其余的士兵见温文台贸然上去,非但没有被惩罚,反而被封了镖骑将军,一个个心思也活络起来。 看来这江河确实心有雅量,是个能容人的人,所以也争抢着上去比试。 但真的比试下来就发现,对方果真是有能力的,一直到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江河虽然渐渐力竭,挨了几拳,嘴角渗出血丝,但仍没有人能打败他。 他觉得无比畅快,用手背抹了嘴角的血,大声说道。 “还有谁想上来?今日我来者不拒。” 士兵们已经被打倒了一大片,可那些人即便躺在地上,却也是心头畅快无比,这一场比试将积压在心头的颓丧不满全部散发了出去。 不知是谁先笑了起来,随即整个营地之中遍布爽朗的笑声。 大家已经在心底彻底臣服于江河,无人再敢上去,也无人会提出什么异议。 终于在最后,所有士兵皆跪倒在地,用军中最高礼仪恭迎他们心中真正的统领,即便是暂代大将军之职,但是在所有士兵们的心中,江河已然是军中的大将军。 “吾等愿意臣服于江大人,愿江大人能够带领东南大军,护佑武朝天下。” 在柳仲卿两次晕倒期间,江河已然将整个东南大军的人心收服,成了真正的统领。 柳寅蹲在曾经关着柳辰的囚车当中,听到外面震耳欲震天的喊叫声,心中不屑,大晚上不睡觉,不知道那些士兵们抽什么风。 等到第二天早上,柳仲卿醒来,总算想起东南大军兵权之事,等问起旁边的侍卫,知晓虎符被太子搜到,交给了江河,顿时从床上跳了起来。 此时他也没心情悲天悯地,更没心情思考柳寅的去留,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东南大军的兵权。 他一路来到太子营帐,不顾门口护卫的阻拦,硬是闯了进去。 “太子,辰儿已死,还请教他的虎符交出来,东南大军可由我三儿子柳寅暂时代管。” 等他说完,才发现太子正在营帐内议事,江河就在一旁。 柳仲卿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 “殿下,我这是为大局着想,如今正是追击匈奴残军关键时刻,辰儿死了,若是再安排一个新的将领,容易导致军心涣散,还不如叫柳寅暂管兵权,他之前曾在军中呆过,与军中士兵相熟,可以让他带着东南大军横扫匈奴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