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来,便足以将玉蘅春打垮。” “如果他背后有人的话,他大概会把这件事情告知他身后的人,如此一来,那边说不定信了他的话,会做出什么动作来。正好我也可以利用这个时机,去查明背后的真相。” 赵经理点了点头,赞同道:“适当的放出一些假消息来,故意营造出这样的假相,或许会让他们沾沾自喜,认为自己达到了目的,也能够让他们自乱了阵脚。” “不过,此人手段阴险狡诈,做事一向不择手段,恐怕并非三言两语就能够信得过,只怕他们还会派着这个陈阿强继续盯着玉蘅春的一举一动。” 闻此言,白婉瓷的心一颤,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即提起了神来,“赵叔,难道你对他背后的人的底细有线索了?” 赵经理脸上尽是严肃之色,“这些天我派人去调查那家城角杂货公司,发现他们背后的确是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支撑着。” “这家杂货公司看似不起眼,实则却有人支撑,我派人围绕着他们的总经理查了一番,发现他们的总经理正是那个陆怀远的远房表弟,此人与陆氏集团也常常有往来。” “陆氏集团时常会给他们大笔的投资,支撑着他们的生意,这家杂货公司也对陆氏集团唯命是从。” “而这个陆怀远曾经与经理有过过节,这般推测开来,一开始玉蘅春蒙难,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姓陆的在背后指使着他们的动作的。” “什么,陆怀远,竟然是他做的?”提到了这个名字,白婉瓷瞬间变了脸色,连手指也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父亲出事之后,她曾经无数次分析事情的前因后果,推测那些可能陷害父亲和玉蘅春的人,但却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陆怀远。 此人从前就对自己心怀不轨,对父亲心有怨念,他心肠歹毒,还曾经迫害过自己,若说整件事情都是他在背后谋划的,并非没有可能。 “原来是他,竟然是他!”白婉瓷整张脸上都凝满了愤恨之色,咬紧牙关,愤愤而道:“这个人的手段当真是卑劣至极,玉蘅春沦落到这般境界,竟然都是他一手操办的。” “我们玉蘅春于他们的生意从来就不存在着什么利益上的竞争,他何以费尽心机,非要击垮我们的公司?” “唉!”赵经理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继而又道:“其实我还查询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他所做下的恶事,不仅仅只有这一桩啊。” 赵经理的话到一半便戛然而止,一副欲言又止般的模样,他的脸上似乎有些顾虑,便没有把接下来的话对白婉瓷说出。 “他还做了什么?”白婉瓷的脸上已经生出了急切,“赵叔,你尽管如实说,这个人他还做下了一些什么恶贯满盈的恶事?” 赵经理的眉心微微一凝,脸上又浮现了几分凝重,用着那沉沉的声音对她讲述了出来,“有关陆怀远最近的动向,我也查到了,上一次我带你去的那个城西警局的警长,是陆怀远的亲外甥。” 白婉瓷的心中有如一阵惊涛骇浪,猛然袭来,好似一阵山洪,从她的心中冲击而过,使得她整个人都落入了深渊之中。 “赵叔……你说什么?”白婉瓷的头脑仿佛被雷电猛然击中了一般,一瞬之间竟不能回的过神,甚至连目光也带着些呆滞,“你说我爸爸的死,还有白家的落魄,都是这个陆怀远做下的?” 回过神来,便是一阵锥心入骨的痛,袭入了她的胸口,父亲含冤,以及白公馆被践踏被收走时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了她的面前,这种无能为力的痛楚之感,几乎让她感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