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来回真怕球被他们打碎。
“主要玩吗?”青江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有一个位子空着哦?您要是不嫌弃的话。”
?空着难道不是因为你这家伙在摸鱼吗?黎明笑了笑,婉拒了。
开玩笑,这场地她死也不会跨进去的,这哪是沙排,这是战场。
绕过战场后她张望着有没有正常人能加入的项目,突然听到一声主。没看到任何刀望着这边的她狐疑地顿在原地,那声主又响起来了。
“这里这里。”特殊的口音直接暴露付丧神的身份,她循声低头,看到被埋在沙子里只剩个头的陆奥守,满头问号。
“这是在干什么?”她拍了拍上边的沙,是硬的,说明负责堆砌上去的付丧神很认真。
“老师说人类会有这样的度假方式,他很好奇,叫咱感受一下回头告诉他。”
“那么,有什么感觉吗?”黎明蹲不住就干脆跪在了他边上,手指在他脑袋边上的细沙上写着什么,问得心不在焉。打刀不介意,兴冲冲和她说感觉到了无以伦比的温暖,不过手脚这样被固定着未免有些无聊。
“您在画什么吗?”打刀转过头来,看着他的主将自己留下的印子抹平,只剩下因为太近看不清的文字一样的图画。
“死亡讯息。”黎明满意地左右看看自己的杰作,想起什么又看向打刀。“肥前参加了吗?”
“当然,这沙子就是他给咱垒的,很不错吧。”
“不错。”黎明又拍了拍那梆梆硬的沙,“那我帮你把肥前也写上。水心子他们呢?”
她写完凶手列表陆奥守又有了新感悟,关于埋在地下的地瓜会有什么心情。
和地瓜共鸣什么啊!黎明被他逗笑了,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他,从他的影子可以看出他的头发在冒烟。她和地主家的傻大儿告别后刚站起来就看见边上在堆沙堡的一些返老还童付丧神。
“这是在做什么。”黎明弯腰端详太刀手下的沙堆,感觉自己今天尽说这句话了。
“比赛。”福岛头也不抬,哼着歌修饰自己的大作。“赢了话有西瓜哦。”黎明顺着太刀的手指望去,看见白山蹲在一个盆边上,他的狐狸在一边抖耳朵,那塑料盆里用水冰着好几个西瓜。
她顺便也望了望另一个方向,一溜排开全是为了西瓜奋斗的,刀。可能也有的付丧神是来证明自己的美学修养的,看福岛的作品就知道了,她觉得能放到博物馆里去名垂青史。一样来了,她顺便去参观一下沙雕美术馆。
二号参赛选手也是太刀,薄绿色太刀也堆得很细致,而他的模特就不那么稳定了。髭切本来躺在那聊天的,看到黎明来了腿都不翘坐起来打招呼,后者吓了一跳甚至后退半步,这家伙也是知名自我中心,这么给她面子?
“怎么了?不过来吗?”太刀的声音依旧软绵绵的,不像是杀人利器,微微歪着脑袋望着她,微笑。
黎明被他这样看着,根本不敢不过去,硬着头皮连连称是靠过去,髭切也不会说什么做什么,就是笑眯眯看着她。
“哈哈哈哈,靠近些吧,是这么说的吗?”太刀就这么坐着张开双臂,顶着他那纯良的面容。
学谁不好学那个老头。黎明在他边上的躺椅坐下,看起来应该是膝丸的位置,只不过本人还在和沙子奋斗。她很不在意地盘起半边腿,被这笑面虎猝不及防的灵魂拷问手一滑脑袋摔下去。
“主是厌弃我们了吗?明明只要你一句话,我也可以立刻过去帮忙的呢。”
很难想象,他居然是全程笑着说出这两句话的。
“我没有。”黎明知道他在说之前赌场的事,本来不考虑源氏是因为他们俩都算半个公众人物要不就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