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才道:“我本来是只接绑人的活儿,但这个单雇主加了几倍的钱,让我……直接动手,再留下这封信把现场布置成自杀。”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但如果你们想要证据,恐怕不太可能,为了保证客户的安全,我们所有的沟通过程都会被彻底销毁。而且……” 他看了眼被吓得面无血色的叶淼淼,“就算这次我失败了,只要有钱,他就还可以雇其他人。” 叶千澜当然知道,以何老爷子的手段不会留下这么好拿捏的把柄。之所以要这么事无巨细地询问,不过是为了给叶淼淼心理上施压。 事实证明,效果非常不错。 她拿着那封信径直走到叶淼淼面前展开,“你不想看看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吗?”早在两人昏睡期间,她就打开看过,也知道这封所谓的信其实是一份伪造的遗书。 叶淼淼今晚受了不少刺激,看到与自己笔迹几乎别无二致的遗书时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崩溃哭道:“为什么?为什么最后都来怨我,难道做错了事的人只有我一个吗?我只是拼了命想要守住自己的东西,这也有错吗?” 她哭得狼狈不已,瞧着的确可怜。 叶千澜却生不出任何同情情绪,让虎子把黑衣男带出去后,冷冷提醒道:“只要影兰的舆论不平息何家就永远不会善罢甘休,我救得了你一次,不一定能救得了第二次。” “何家不会放过我,难道你就会吗?”叶淼淼转头恨恨瞪着她。 “当然不会,”叶千澜丝毫不怵,冷静地回望过去,“区别在于我只想你为你的错误付出代价,而何家想你死。” 叶淼淼闻言浑身一震,许久才回过神,颤着声音开口:“我一直以为你针对我是因为我曾经害你摔下楼,直到刚才我才意识到,你恨的不止我,还有何宇黔。” 尽管知道自己的猜测十分离谱,但她最终还是咬牙道:“……你是来帮影兰复仇的,来向我们复仇的。” 叶千澜没吭声,态度算是默认。 猜测被验证的叶淼淼却激动起来,“不可能!我们明明做得天衣无缝……”要不是因为整件事只有她跟何宇黔知道,他们也不可能能相互制衡那么长时间。 罪行被揭露,她却丝毫没有愧疚。 叶千澜眼底久违地涌现出恨意,上前几步居高临下俯视着狼狈不已的叶淼淼,“你说的天衣无缝,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