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怎么样?” 因为失血过多叶嘉年脸色十分苍白,他试探着动了下,一个不慎牵扯到缝过针的伤口疼得嘶了声,“……还好,就是伤口有点疼,不过你没事就好。” 听他这么说叶千澜反而更加过意不去,“其实你不该冲上来帮我挡那一刀的,文烨他本身也是冲着我来的。” 她最是不喜欢欠人情的,现在倒好,直接来了个救命恩人。 叶嘉年勾了勾唇露出个极淡的笑,“不瞒你说,当时的情况其实我没想那么多,不过现在认真回想起来,我或许还是有私心的。” 叶千澜不解,“……私心?” 叶嘉年慢慢垂下眼眸,“文烨他身上本就背着案子,伤了我还好说,如果伤的是你,叶家就更加不会放过他了。” 这话说得也的确在理,他们两个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子,叶嘉年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踏进一条不归路。 两人聊了一会儿,看叶嘉年精神有些不济,叶千澜便道:“你好好休息吧,其他事就不用操心了,我会给你请个靠谱的男护工来的。” 叶嘉年对她有救命之恩,但再怎么说男女有别,她也不好自己上手照顾。 她这边刚拿着东西开门准备出去,就看何行琛在门口站着,因为早先把外套给了她,身上现在只一件单薄的衬衣。 叶千澜不自觉皱眉,忙不迭要把外套给他穿上,“你就穿这么点在外面吹了半小时的风?” 何行琛笑了下,任她摆弄,“我也没这么弱不禁风。” 把外套套上,叶千澜嗔怪地瞪他一眼,转头跟叶嘉年挥挥手,“你休息吧,我明天会再来看你的,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等房门被关上,病床上的人却没了方才的温和,这次这一步对他来说算兵行险着,好在效果十分不错,他就不信这样还斗不过那个何行琛。 之前一心想着叶嘉年伤势,上车后叶千澜才留意到自己浅色外衣上沾的大片血迹,心情顿时有些复杂,急忙脱了下来丢到后座。 就说刚才在电梯里怎么好几个人眼神古怪地看着自己,原来是因为这个。 回程路上车里意外地十分安静,何行琛犹豫片刻,试探着开口:“你认为今天发生的一切真的是巧合吗?” 叶千澜顿了一瞬,“你是指什么?” 既然起了头,何行琛也没再藏着掖着,“文烨本就在被警方调查,他自保都来不及,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在今天出院的?再者,盛怒之下情绪失控的文烨又是怎么恰好避开要害刺了那一刀?”